“你待會兒自己找個地兒帶著,是你自己要跟來的,我殺人的時候從來不顧著別人。”
程城壘不得不再次打了個包票:“師父您就放心吧,我肯定不給您拖後腿。”
這話說完,卞若萱就沒打算管程城壘了,反正他身上有東西護著,死不了。
所以,她直接上前一槍紮穿了這個包廂門上的禁製,順便也將這幾扇門震了個粉碎。
卞若萱麵對各種禁製是有非常深厚的實踐經驗的。
早在練氣時期,她就曾經通過密宗的禁製漏洞帶人偷渡進了密宗,也為她後來在二進密宗時收獲豐富,並且最後獲得師丈的傳承做了良好鋪墊。
再往前追究一點,在她記憶中已知的範圍,被幾大家族聯手追得在小辰界到處流竄的時候,她也進過不少稀奇古怪的地方。
裏麵的傳承自然也是稀奇古怪的,裏麵就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禁製。
所以,無論是這間茶樓裏本身自帶的禁製,還是這十三個人進去後重新布置的禁製,在她麵前都有些不夠看。
她甚至都沒有用什麼複雜的手段,直接一槍一點破麵,在這一槍裏稍微融入了一點別的東西,就順利地將這個禁製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這種破法,鬧出來的動靜自然是不小的。
雅間裏坐著的這十三個人自然沒想到有人會來,也沒想到有人能破了他們的禁製。
他們用於布置禁製的手段,自然是源自於聖教,這也能看出來他們和聖教的聯係自然不止那麼一次,後續肯定還是幫聖教做了不少事情的。
聖教在渡生域的據點都被滅完了,主事那幾個人的神魂碎片在卞若萱的識海裏封著,更別提區區源自於聖教的禁製手法了。
卞若萱對著幾人露出一個堪稱和藹的笑,自我介紹了一句。
“幾位,認識一下吧,我姓卞名若萱,受人之拖,來送幾位上路。”
在這種時候,她完全不介意做個會讓人死個明白的好人。
演技不用浪費在這地方,程城壘甚至都能上前‘怯懦’地抓過‘母親’的衣角了。
剛進門,卞若萱就被小二給攔住了。
“這位道友,今日我們這小店被一位客戶給包場了,現在是隻出不進,您若是想喝茶聽戲,您明天來也成。”
卞若萱冷漠地拂開小二的手:“誰來喝茶聽戲?我是來捉奸的。”
龜龜,這話信息量太大,小二一時間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小二賠著笑:“道友,這您就說笑不是,你看這一樓大堂裏坐著還沒走的這些個道友,沒有符合您說的條件的啊。”
卞若萱演潑婦也是頗有心得的,直接淬了小二一臉:“少在這糊弄人了,誰偷情放浪到會在大堂裏偷情。”
“你們店雅間在樓上吧,不用想著給人通風報信,我自己上去看。”
說完,卞若萱直接拉過躲在她身後的程城壘,就要往樓上雅間衝。
小二收了人靈石,肯定不能讓卞若萱這麼輕易地突破自己這道防線,因此非常努力地做了攔截工作。
可惜的是,攔截工作其實不是這麼好做的,哪怕小二已經及時給掌櫃通風報信了,但是幾人一道,還是沒能攔住身體素質出色的卞若萱。
一邊攔人,小二一邊繼續勸道:“道友,您真的誤會了,或者說是您真的找錯地兒了。”
“今日我們這茶樓,雅間可就隻有一件有人,都是男的,您若是不信,您可以問大堂裏的道友,他們可以作證。”
看熱鬧的圍觀群眾有不少給了肯定回應。
正當程城壘疑惑卞若萱這個借口被拆穿,接下來該怎麼衝上去的時候,卞若萱直接把他給嚇著了。
“我難道還不知道上去的都是男的,沒點把握我會出來捉奸?”
“是男的就對了,這幫齷齪貨平日裏玩的花樣,姑奶奶我說出來都覺著惡心。”
信息量太大,不光是程城壘沒反應過來,原本準備攔她的小二和掌櫃,以及大堂裏一眾原本看熱鬧的喝茶群眾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