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裏就是這點格外麻煩,動手的時候處處受製,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這次是對方想對她動手,因此防護措施都是對方先做好的。
對方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也不知是驚詫於卞若萱這樣快速的反應,還是驚詫於卞若萱為何並未受到迷藥的影響。
又或者,是對自己在卞若萱手下連一招都未能抗住而驚詫。
卞若萱伸手,瞬間挑斷了對方身上該斷的經脈,並且斷絕了他進行示警的可能。
雖然知道對方可能不會說,但是卞若萱還是象征性地問了一句:“我一個瞎子,應當礙不著你們什麼事吧,這又是招了誰的眼了?”
即使即將麵臨死亡,這個修士也是一派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然,完全沒有被影響到的樣子。
卞若萱對這個結果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想知道到底是誰來找茬,還是那句話,搜魂就完事了。
其實卞若萱自己也知道老是搜魂不是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她的識海裏還封著不少上次沒有解決的神魂碎片,再搜魂也會給她字造成一定的負擔。
負擔就負擔吧,有時候危險還是得掐滅在萌芽裏,不能給它生長的機會。
神魂已滅的人不好卜算,眼睛的問題讓她大的卜算太受限製,行事非常的不便。
正當她有些猶疑的時候,程城壘來了。
“師父,這才多久不見,你房間裏怎麼就還多了個人呢?”
卞若萱魂還沒搜,被程城壘這麼一問還有些懵:“對啊,我房間裏怎麼就多了個人,我也納悶呢。”
程城壘對於卞若萱的這種回答並不意外:“所以,為了弄清楚這人到底是怎麼來的,您又準備搜魂麼?”
卞若萱點點頭:“是啊,那不然呢?”
有時候程城壘實在不想猜卞若萱猜得這麼精準,因為他每次猜卞若萱的判斷猜得精準,其實都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隻是想讓死人開口,我也能幫上忙,但,您如果還有別的打算,我就沒辦法了。”
卞若萱有猜測,但是並不確定程城壘所說的別的打算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一樣。
所以,她最後還是揣著一半的明白裝糊塗了。
“別的打算,什麼意思?”
程城壘沒賣關子,直接給了回答:“比如,利用了一下別人的神魂,做一些有利於自己的事情。”
卞若萱聽完就笑了,並不掩飾輕蔑之意:“利用他們的神魂?是指我吞噬他們的神魂加強己身,還是別的什麼邪修手段?”
“我呢,一向說話不怎麼好聽,你也知道,所以我也就不費心想那些個聽起來好聽的說法了。”
“就他們這種質量的神魂,吞完以後我還得花心思提純,有可能在我以為自己提純了以後其實還沒提純。我瘋了麼我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上次地牢裏那幾個聖教的,封他們的神魂浪費了我自己大半神魂之力,現在還沒緩過勁來,但凡我現在眼睛沒問題,我才不費這勁。“
說起這事,卞若萱就頭疼,說話耽誤的這麼些功夫,這人神魂不會離體或者是散了吧。
要是離體還好,散了那就是真的麻煩了,這邊的線索斷了,她該從哪去查到底是誰想害她呢?
卞若萱正準備檢查檢查這個莫名過來要殺她的人神魂還在不在,程城壘卻動手攔住了她。
“師父,若是您為此事苦惱萬分,不若讓徒兒為您分憂一二,如何?”
卞若萱有些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問道:“渡生域的人雖然戰鬥上水平非常的平平,但是神魂修為上還是有點東西的,畢竟是煉丹興域。這人可是個金丹,你確定你擺得平?”
“師父願意讓徒兒一試的話,徒兒自然有信心為師父分憂。”程城壘的言語裏滿是自信。
有人幫忙,卞若萱有不是那種死腦經的人,自然是樂得當個甩手掌櫃。
“那正好,我沒什麼不樂意的,隻一個要求,你盡量快點兒,殺了個人我也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