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校場還能是為了何事,自然是考校你的功夫了。我且問你,可擅馬術?”
卞若萱覺得這個將軍今天可能是腦子出了點問題,不然怎麼會淨問這種白癡問題。
“將軍,我是否擅長馬術並不重要,現今的問題是小人根本找不到能載得起小人和小人武器的馬匹。”
將軍卡了一下殼,嚴肅道:“今日僅是考校,你從一旁選一件趁手的武器便是。”
卞若萱道了聲‘是’,然後從一旁擺放武器的架子上取了一杆槍出來,隨手武了兩下,槍杆脆得不行,估計是不能用力的,還好她對力量的控製還可以,不然這槍到了她手裏沒幾下估計就要斷了。
有人早已牽來了兩匹馬,有一匹一看就是將軍本人的坐騎,養得明顯就比另一匹精細,而另一匹,一看就是個性子野的。
不過對於卞若萱而言,這都不是問題,接過兵士手中的韁繩,在馬脖子上撫了一下,原本躁動的馬屁便平靜了,卞若萱也滿意了,直接翻身上馬。
駕著這匹馬在校場內小轉了一圈,雙方互相磨合了一下,卞若萱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地點,將軍此時也上了馬,因此她便直接在馬上行了一禮:“將軍,此次如何考校?”
將軍手上也是一杆長槍,看樣子是是他的專屬武器:“和我打一場。”
卞若萱沒什麼意見:“那便得罪了。”說完後直接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擺開架勢後二人對陣幾息,見將軍沒有主動的意思,卞若萱幹脆自己主動了,雙腿一夾馬肚子,直接朝將軍的方向衝了過去。
在途中,她有短暫地考慮過到底要不要和將軍真打,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將軍一個麵子,意思意思得了,畢竟她年紀擺在這裏,用的也不是自己趁手的武器,輸了以後合情合理。
但是,她不想和人真打,奈何剛一出手就發現將軍是和她玩真的,力道大到差點把她手裏的槍挑飛。
那這就對不起了,卞若萱根本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特別不能忍,也動真格了,幾次擋拆幾次架槍後成功拉近了兩匹馬的距離,然後用槍尾部分強行壓下了將軍手裏的長槍,槍尖則被她往前一指,離將軍的咽喉隻有一寸之遙。
再道一聲得罪,卞若萱撤槍翻身下馬,將軍臉依然是黑的,看起來是因為輸給了她。
下馬後,將軍哪怕緩了一會兒也沒直接跟她對話,而是對遠方的幾個兵士說:“你們幾個,再帶一隊人過來,試試她突圍的能力。”
雖然知道現在自己說話將軍可能不是很樂意回,但卞若萱還是慎重地問了將軍一句:“將軍,待會兒我能用自己的槍嗎?”
將軍可能是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扳回一城的機會,對她的回答裏冷硬中透著一絲‘你也有今天’的暢快:“切磋而已,用你自己的槍,是想把他們都送去軍醫那不成?”
卞若萱很是莫名:“將軍,您對我的力量掌控就這麼不信任嗎?我自然知道這是切磋,自然不會用殺敵的力量去握槍了,想換槍隻是因為校場這槍脆得很,就這麼會兒功夫,您看,這槍杆部分已經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