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春秋眼尖,立刻就認出來這個人影就是西部地區的燕家大公子燕鼎文!
“沒有支撐過一招,這小子應該不會這麼弱的,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陸明的拳印實在是太厲害了。就連燕家密傳的玄陰手也沒有辦法抵擋。”烈春秋一伸手就有一道先天真氣化作巨手將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的燕鼎文緩緩地接入自己的身邊,但是表情卻是十分的沉重。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時候在聖皇大陸中想要殺一個需要的理由根本不要太簡單,每年因為死在殺人奪寶的事件下的武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在這個世界,隻有自己的拳頭大,才是真正的道理。烈春秋在看到了陸明的拳印之後心情激蕩久久不能平靜。
但是烈春秋再怎麼說都不是一個修煉近身技藝的先天高手,他現在修煉的技藝就是收藏在自己的武庫之中的太乙分光劍技!對於陸明剛剛的這一門近身技藝就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如果,將烈春秋換作是西部燕家呢?
陸明不姓燕,但是偏偏在後天階段的時候就看出了燕家密傳技藝身後的大道,而且,身負一門比起玄陰手還要可怕的近身技藝,如此一來,那麼燕家的殺人奪寶的心思在燕鼎文回去之後,就會有些昭然若揭了。
“族叔,咱們現在怎麼辦?這次燕鼎文可是沒有打敗陸明,這樣一來,那不就是說咱們的目的失敗了?”烈涵繹心中充滿了擔憂的對老人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反而是陸明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安危了。”老人和烈涵繹的反應截然不同,他已經看到了燕家在得知了陸明的技藝完敗了燕鼎文的玄陰手之後的神情和對陸明的殺意。
到了這個地步的人,尤其是世家大族,總是喜歡讓自己的地位永久的屹立在巔峰。燕家一直以來在這個近身技藝上的成就都是西部地區乃至大澤王朝區域都屬於頂尖的,如果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將燕家苦心培養出來的大公子一手擊敗,動用的還是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這個耳光無疑是極為響亮的。
陸明在嗆人的灰塵中走出來,很快就看到了四個人看著自己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難道說他們已經知道了我是域外來客的情報了?”陸明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警惕,在黑色風暴的時候,掌控者傳授給自己玉指天碑之時就曾經對他說過,玉指天碑不是聖皇大陸的技藝,而是在一個域外來客的手中得到的。
很容易就可以推斷出,陸明不是聖皇大陸的原住民這個事情的。
但是陸明還是有些想多了,在得到了最完整版本的玉指天碑之後,陸明的玉指天碑就已經和聖皇大陸的武道緊密的聯合在了一起,猶如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就算是現在烈春秋到了傳說中的王道階段,也不可能發覺陸明的真實身份。
“怎麼了?”陸明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四人,又看到了躺在一個比較幹淨的空地上的燕鼎文,心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但是又沒有多想。
“嗬嗬,沒有想到陸明賢侄的實力居然已經到了和頂尖天才爭鋒的地步,實在是讓老夫這個做叔叔的有些意想不到。賢侄有所不知,老夫和危兄有交情,這一聲賢侄老夫還是能夠叫的。”說到這兒,烈春秋的麵色又變的十分的和煦。
“我們走,這個時候不是對付烈春秋和他女兒的時機,等到燕家的人得知了陸明的事情之後,機會比我們還要著急出手的。”老人斜瞥了烈春秋和正在交談的陸明一眼,冷冷的笑道,將烈涵繹與已經昏迷的燕鼎文從書房這兒帶走,幾個縱躍就已經消失在了陸明和烈春秋的視線之中。
“烈叔叔,究竟是怎麼回事?”陸明見到老人帶著燕鼎文走之後,這才收斂了剛剛的笑容,對烈春秋道,“剛剛那位老人究竟是誰?”
烈春秋見到陸明這個模樣,自然知道這是要和自己認真的談一談,便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隨老夫來密室,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他人知道的好。”
密室建在書房的旁邊,或許是因為烈春秋不喜歡什麼裝飾的緣故,在這個密室之中,陸明隻是見到了幾個巨大的書架,其他的什麼東西就是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