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了一個經常來光顧的恩客之後,便看到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小蘭看到他們之後,臉上綻放出一抹比花還嬌豔的笑容,輕輕揮舞手中的手帕道:“這是公子和小姐啊,裏麵請。”
這一男一女赫然就是南宮焰和寒煙,寒煙沒有換成男裝打扮,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跟著南宮焰走了進去。兩人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都在猜想怎麼女人也來逛青樓啊。
無視眾人的眼光,他們來到了小蘭安排的雅間。關上門之後,小蘭便恢複了一副恭敬的模樣道:“王爺,你們今晚怎麼有空過來呢?”
寒煙笑嘻嘻的說道:“為了見識一下鳳鳴院的美豔老板娘啊,而且我聽說這裏的花魁詩韻琴彈得不錯,特意來聽聽看的。”
小蘭聞言也笑了起來道:“我這就為你們安排。”說著,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看到那個叫做詩韻的花魁走了進來,對著南宮焰和寒煙福身之後,便輕輕的彈奏起來。她的琴音確實不錯,寒煙聽得如癡如醉,拉著南宮焰的手道:“焰,她的琴彈得真好。”
南宮焰笑著點點頭,眼裏滿是寵溺的看著她。詩韻站起來向他們福身道:“詩韻獻醜了。”
寒煙笑著回答道:“原來你叫詩韻啊,不是如芸嗎?那你還是不是姓柳啊?”
詩韻聞言臉色一變,還是鎮定的說道:“姑娘,詩韻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
寒煙站起身來拍拍手掌道:“好一個千變萬化的死神啊,居然想出了這麼一招。躲在青樓裏做花魁的確是一個隱藏自己的好方法,可惜啊,你身上的香味始終蓋不了別的味道。”
寒煙話一說完,詩韻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掩飾了,她撕掉了臉上的人皮麵具道:“真厲害,這樣子都被你們找到了。南宮焰,我們可是故人了,難道你是想要親自抓我回去嗎?”
南宮焰看著這張曾經熟悉的臉龐,可是此時卻沒有熟悉的感覺,有的隻是陌生,她給人的一切感覺不再像以前那般柔弱溫和,而是充滿了陰冷和怨毒,她的眼睛在述說著對南宮焰的怨恨。
就在南宮焰對柳如芸有一絲內疚的時候,寒煙感覺到他有一絲不對勁,急忙握緊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指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南宮焰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移開自己的眼睛,不再去看柳如芸的眼睛,她竟然可以用眼睛來催眠,自己差點就上了她的道。恢複了冷冽的模樣,握了握身邊寒煙的手道:“以前的確是我虧欠你的,但是如今你做了那麼多錯事,我一定不能放過你。”
柳如芸見自己催眠失敗,氣惱的瞪了寒煙一眼,轉身從窗戶逃走。寒煙和南宮焰見狀便也跟著跳了出去,兩人追著柳如芸來到了郊外。
柳如芸見南宮焰他們一直緊追不舍,隻好拔出劍來應戰,相比起南宮焰的武功,她的武功實在弱了一點,如果不是南宮焰處處手下留情的話,她大概早就死在他的劍下了。但她對於這種情況並不領會,她是招招下狠手,就是為了要置南宮焰於死地。
最後,南宮焰也不得不打落她手中的劍,並且將她打傷了,無法逃走。柳如芸半跪在地上看著他們兩人,冷笑著道:“有種的你們現在就殺了我,不然如果我有機會反擊的話,你們必死無疑。”
南宮焰冷冷的看著她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恨我可以直接來找我,可是為什麼你要害死那麼多無辜的人。”
“無辜,他們是無辜的,那我是什麼。我是最無辜的人,可是有誰同情我。你們隻會用自己的觀點去看人對待人,你們何曾想過我,我不想過這種生活,可是卻被逼著過這種生活,難道這是我自找的嗎?”柳如芸冷笑著看著他們,眼裏滿是輕蔑。
“你的過去是讓人同情,可是你現在卻讓人憎恨。你為了恨一個人,害死了那麼多人,你實在不值得原諒。”寒煙冷眼看著她,說起這件事,命運對他們都不公平,但她也沒有像柳如芸那般偏激。
“哼哼,你以為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做到這些事嗎?你以為事情真的這麼簡單嗎?哈哈哈,你們這兩個天下第一笨蛋,你們的下場一定會比我更加淒慘的。等著吧,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柳如芸說完這番話,便狂笑了三聲,然後倒地而死。
她死了,自殺而死,但她生前留下的話語,卻久久縈繞在南宮焰和寒煙耳邊,她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