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她一改往日豔麗的裝扮,改為穿了一身白衣,這樣的她看起來更加顯得有靈氣,很素雅。她一步步的走在上山的路上,很快的就來到了哪個故人的墓邊,看著墓上麵刻著的名字,久久的失神。
這裏埋葬的並不是她的親人,而是一個可以以性命相交的知己,但現在這個知己卻為了她而躺在了這個冰冷的墳墓裏。夢三娘動手除掉了墓邊的雜草,用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墳墓,一邊念叨著最近發生的事情。
說著說著,她想起了白夕痕,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夜。那一夜,是他們兩人靠得最近的一夜吧,也是她最幸福的回憶。
她,第一次在鳳鳴院看到白夕痕的時候,便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竟然對白夕痕一見鍾情。從那以後,她千方百計的搜尋他的資料,瘋狂的想知道他的一切。
那天晚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大膽,居然想跑去偷窺白夕痕。結果就讓她看到了那一幕,吃醋加嫉妒的她想也不想的就現身英雌救美男了,而且還把他給吃幹抹淨了,然後拍拍屁屁很瀟灑的對他說:“不用負責任了。”
現在想起他驚愕的神情,自己還想笑呢,明明吃虧的是她,可是白夕痕給她的感覺,卻像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把他給圈圈叉叉了。夢三娘自言自語的給墳墓裏的主人說著自己的經曆,說到這裏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正笑得開心呢,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笑。
夢三娘立刻回過頭去,就看到一聲紫衣的柳如芸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自己身後,而她竟然太入神了,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靠近。柳如芸臉色陰沉,眼睛冷冷的看著她,她也不甘示弱的瞪大了眼睛盯著柳如芸,兩人誰也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柳如芸才冷笑著說到:“今天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夢三娘笑眯眯的點點頭道:“是啊,我想你該不會是故意等在這裏,就是想找我報仇的吧。”
“算你還有點頭腦,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柳如芸陰笑著,手中暗自準備著,想要發暗器暗算夢三娘。
“切,不過就是搶了你一個男人嗎?至於這樣子記恨在心啊,你這個女人也真是太陰險了。天下男人何其多,你為何非要迷戀白夕痕一個人,而且還不惜手段的用藥,想將他霸王硬上弓,這樣做真的很不好哦。”夢三娘很認真的教訓起柳如芸來了。
柳如芸聞言臉色更是陰沉,“既然你知道我不折手段也要得到他,那你為何還要多管閑事,通常多管閑事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得。”
話說完,柳如芸也不想再跟她廢話了,手中的暗器毫無預警的就刷的一聲發了出去。夢三娘一個閃身躲過,正想要發動攻擊,卻沒想到柳如芸又是一記冷箭射了過來,而她沒有察覺到,便中了招。
氣憤的詛咒了一聲,夢三娘抬起頭狠狠的瞪著柳如芸道:“你這個女人可真夠卑鄙的,竟然又這麼下流的手段,我畫圈圈詛咒你。”
柳如芸聞言一愣,什麼叫做畫圈圈詛咒,但隨即便想到這是夢三娘的胡言亂語。而且她現在已經中了自己的毒箭,想活命也難了,便得意的笑了起來道:“你就罵吧,等一下你毒發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痛苦的在我麵前死去。”
“丫的,你這個心理變態的女人,我詛咒你一輩子沒人愛沒人痛,你注定要一輩子孤獨終老。”夢三娘氣憤的破口大罵柳如芸。
而柳如芸也如她所想,氣得嘴巴都歪了,陰沉著臉一步步的朝著她走了過來,手中還握著一枚暗器,準備給夢三娘來個了斷。就在這時候了,夢三娘從衣袖裏拿出一樣東西,一邊朝著她扔過去一邊道:“柳如芸,看我的暗器。”
柳如芸下意識的一躲,回過神來才看到原來所謂的暗器隻是一個香囊,而夢三娘早已經逃之夭夭不知所蹤。柳如芸氣得跺跺腳,但卻笑了起來,心想:夢三娘,你以為跑了就沒事了嗎?你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暗器,那是我喂了劇毒的暗器。你不跑則已,一跑動毒液就會更加快的蔓延至全身,到時候你就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變成一頭瘋狗,到處咬人,然後再看著自己痛苦的死去,我看誰還能夠救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