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知道他要幹什麼,臉色更紅了,一副小女人羞怯的樣子躲在他的懷裏。南宮焰笑得寵溺的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隻想上床時,寒煙便推推他道:“王爺,先把燈滅了吧。”
南宮焰頭也不抬的一揮手,燈立刻就滅了,房間裏頓時漆黑一片。隻有窗外那一抹朦朧的月光透過紗窗照射進來,迷蒙間可以看到床上的身影。
外麵一直在觀察他們的黑衣人,看到南宮焰那副急色鬼的模樣,禁不住冷笑出聲。就是這一聲立刻讓南宮焰察覺到了,他立刻翻身從床上坐起來,飛身而出。
但黑衣人的速度也不慢,在他察覺到的時候,就立刻飛出屋簷走了。南宮焰追出去卻沒有看到人,隻能巡視了一下後,便回到了房間裏。
寒煙好奇的問道:“王爺,怎麼了。”
“剛才有人在偷窺,現在已經不見了。”南宮焰淡淡的說著。
寒煙揚起一個笑容,圈住他的脖子歪著頭問道:“王爺,臣妾剛才演的好不好啊,你說有沒有騙過那個黑衣人呢?”
南宮焰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好笑的說道:“我以前怎麼從沒見過你這副女兒家一般的羞態呢,實在是太迷人了,看來你身上還有一些我沒有挖掘出來的秘密。”
寒煙嗬嗬的笑了起來,隨即又撇撇嘴,在南宮焰的耳邊輕聲說道:“王爺,可不可以拿麵具拿掉,好悶熱啊。”
南宮焰嗬嗬一笑,伸手在她的臉上一摸索,隨即從她的臉上撕下來一張薄薄的皮。寒煙的人皮麵具被拿掉,頓時輕鬆的呼了一口氣,那張臉儼然就是罌粟的臉。
拿著那張人皮麵具,南宮焰冷笑著說:“皇兄真是不死心啊,事情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他還是依然咬著不放,看來要讓他放棄不是那麼容易啊。”
“你是說,剛才門外的人是皇上的人,他派人來偷窺?”罌粟沉吟的說著。
“嗯,以我對皇兄的了解,他怕是對你動了心,就算我的戲演得再逼真,他始終還是有所懷疑。現在知道我新納了一個小妾,就派人來查探會不會是你。”
“還好你剛才提醒了我,不然就露餡了。我的演技不錯吧,不過這張人皮麵具的功勞也很大,居然臉紅都能夠看的出來。”罌粟驚歎那張人皮麵具,很薄的一片,整天貼在臉上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她知道,這麼薄薄的一片,就花費了南宮焰很多心血。
“是啊,本王的寵妾。你想要什麼獎勵呢,一個吻夠不夠。”南宮焰笑著說道,就要吻上罌粟的雙唇。
可是罌粟頭一歪,躲掉了他的吻,一邊用手抵著他的胸膛道:“不要那麼心急嘛,人家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南宮焰聞言隻好作罷,但還是脫掉鞋子鑽到了床上去,一把抱著罌粟閉上眼睛就想睡覺,口中說著:“我不會亂來的,隻是想抱著你一起睡。”
罌粟笑笑,沒有說什麼,看著他那張猶如精雕細琢出來的俊臉,笑一笑也閉上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