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醫客氣了,小女子雖然見識淡薄,但也是聽過白神醫的名號。素聞白神醫的醫術高明,能夠救人於一線之間,實在讓人敬佩。”
南宮焰也接口道:“夕痕你就不要謙虛了,如果你都稱不上神醫,那天底下就沒人能夠擋得神醫之名了。”
白夕痕聞言也不再反駁,隻是笑著喝了一口酒。
丫鬟已經把古琴拿過來了,寒煙坐在一旁輕輕彈奏著,南宮焰和白夕痕兩人則是一邊欣賞一邊對飲。
白夕痕看著南宮焰的那張笑臉,忍不住道:“你對於罌粟的死難道就沒有感覺嗎?”
南宮焰聞言一愣,笑著看了他一眼後道:“在我心中她並沒有死,她就活在我的心裏。”此話聽來就像是說給別人聽一般,是頗為感人的話,但白夕痕覺得這句話似乎話中的意思不止是那樣子。
看了一眼笑得有些奸詐的南宮焰,在看了一眼淡定如斯,一直在彈奏的寒煙。白夕痕的眉頭微皺,這個女子明明就是第一次見麵,但感覺卻很熟悉。
想著,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再去看她。而是用心來聽,用心來觀察。過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雙眼閃過一絲光芒,隨即便笑了起來,真正開心的笑。
舉起一杯酒對南宮焰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們兩兄弟很久沒有像現在這麼平靜的坐在一起喝酒了,幹一杯吧。”
南宮焰和他相交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為何突然之間這麼開心呢。雖然心裏有一絲異樣的感覺,但還是大笑著舉起酒瓶道:“杯子怎麼喝得過癮,要幹也是用壺來幹。”
白夕痕聞言放下酒杯,轉而拿起酒瓶,兩人的酒瓶相碰,發出一聲悶響,相視一笑後一飲而盡。寒煙始終專心的彈琴,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眼裏卻閃過一絲欣賞。
兩人喝著,忽然都微微抬頭,相對一眼,南宮焰笑著會寒煙揮揮手道:“寒煙過來陪我們喝一杯。”
寒煙聞言順從的走過來,坐在他的身邊,替兩人都倒滿了酒。率先舉起杯子對白夕痕道:“白神醫,寒煙敬你一杯。”
白夕痕也舉起杯子一飲而盡,此時的他已經有些酒意迷蒙了,看著寒煙道:“如此水靈的絕色佳人,想必是江南人氏吧?”
寒煙聞言驚訝的說道:“白神醫真是太厲害了,單從外貌就可以推斷出寒煙是那裏人氏,真是佩服。”
白夕痕聞言略有得意的看了南宮焰一眼,南宮焰似乎有些不服,但也沒有發作,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白夕痕看到南宮焰不說話,便繼續說道:“我才可以猜出你是出身於名門世家,無奈家道中落,所以你才委曲求全,出來賣藝。不知在下猜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