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兒,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知道怎麼做了,放心吧。”罌粟說完就不再說話,顯然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湮兒輕歎一聲,不再說些什麼,搖搖頭消失在了罌粟的麵前。罌粟直直的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眼神越來越冷,直到敲門聲響起。
她才起身穿衣服走過去開門,原本冷淡的臉在看到南宮焰之後就變了。她揚起一個笑容道:“焰王爺,難道三娘沒有告訴你我今晚不見客嗎?”
南宮焰笑著走進來,摟著她的腰,看到她還濕潤的頭發和聞到身上的馨香,便問道:“我是否打擾你沐浴了?”
“沒有,王爺來的時候罌粟剛好已經沐浴完了,看來王爺真會挑選時機呢。”罌粟嬌笑著。
“罌粟,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叫我王爺,為何就是不聽。”南宮焰聽到她一口一個王爺,忍不住皺眉略有不滿。
“罌粟沒叫錯嘛,王爺本來就是王爺,而罌粟隻是一個青樓女子,怎麼敢大膽直呼王爺的名諱呢。”罌粟眨眨眼睛,故意和南宮焰拉開距離。
罌粟越是這麼說,南宮焰的眉頭就越是皺起來,“在你心中就是這樣看我的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今天一定要替你贖身,把你拐帶回家做王妃,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叫我。”
罌粟聞言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但卻搖了搖頭道:“不要,我說過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伺一夫,而且我現在不想去想那些事。雖然你說過不會再去娶別的女人為妃或者為妾,但你是王爺。尋常人都會擁有三妻四妾,何況你一個堂堂的王爺。圍繞在你身邊的美女那麼多,我實在不知道你會不會那一天經不起誘惑。”
“不會的,你相信我。我這一輩子隻會娶你一個人。”南宮焰深情的看著她。
“那如果有一天湮兒出現了呢?如果有一天她突然出現,而且要你休了我,你會怎麼做。”罌粟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南宮焰聞言不語,他也看著她,看著這張和湮兒一模一樣的臉。一直以來,罌粟和湮兒的臉都重複在他的腦海中盤旋,有時候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麵對罌粟時候的感覺,是把她當成罌粟還是湮兒,或者是兩者並存。
罌粟見他說不出話來,便繼續說道:“在你心中始終認為我和湮兒是同一個人是嗎?你自己也分不清楚我們誰是誰吧,或許你根本就不想分清楚,你一直把我當成湮兒的替身,對嗎?”
南宮焰搖頭,“不是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不要說了,既然這樣就不要再說下去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我累了想休息,請王爺先回去吧。”罌粟搖搖頭,淡淡的說著。
南宮焰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罌粟已經搖頭,一副很累的樣子。他也隻好作罷,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