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她的消息了。”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可是他說的話,卻猶如一塊石頭,讓南宮焰平靜的心湖起了漣漪。
南宮焰聞言立刻轉過身來,他激動的抓住了幽靈的手臂,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他很怕自己聽錯,也很怕這個消息是假的,他更加害怕希望再次落空。
幽靈第一次見到主子這麼激動的樣子,以前無論他麵臨什麼消息,都是冷冷的沒有一絲反應。可是唯獨她,自從她失蹤了之後,主子對於她的消息就特別關注,但都從來沒有如此激動過。
除了兩年前的一個夜晚,他突然大聲的呼喊自己,情緒失控的抓著自己的手臂,說著語無倫次的話。那是他第一次那麼激動,也是幽靈第一次看到主子那麼失控,他告訴自己說湮兒剛才來過,她還活著,她沒死。
主子讓他去尋找她的下落,可是自從那天晚上開始,他就再也尋找不到她的下落。他從來不會對主子有任何疑問,但那天晚上他也不禁疑惑,是不是主子看錯了或者是他喝醉酒,神誌不清。
他沒有問出口,對於他來說,唯一需要的就是服從並且執行主子的命令,其他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現在,他查到了湮兒的下落,主子再次那麼激動。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手在顫抖著,能夠感覺到他內心的激動。但他不愧是南宮焰,在第二次問幽靈的時候,他的情緒已經平複了下來。
幽靈沒有猶豫的再次說出自己打探而來的消息,她還活著,而且現在就在南燕城。
“你說她在南燕城,她現在在南燕城那裏,在幹什麼?”
“她在鳳鳴院,但她現在不叫夏侯湮兒,她自稱罌粟,現在正在鳳鳴院裏當花魁。但是她現在的麵容和以前不一樣,臉上多了一朵梅花。”雖然她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但幽靈以前曾經暗中觀察了她很久,他很肯定罌粟就是湮兒。
“什麼,她在鳳鳴院,為什麼她會去那裏?”南宮焰聞言一愣,不解的問道。
幽靈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清楚。關於這個問題,他查不出來,一個人內心在想什麼,不是查得出來的。隻能親自去問問當事人,而南宮焰也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幽靈又怎麼會知道湮兒心裏在想些什麼。
“下去吧。”南宮焰揮揮手,雖然他不明白為何湮兒要去鳳鳴院,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再一次見到湮兒,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強壓下內心的激動,南宮焰走出門口,吩咐下人給他收拾行裝,他明天就要趕回南燕城。不,是今天,是現在立刻就要出發。他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怕遲了那麼一點點,湮兒又會從此從他的麵前消失,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