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以前對你雖然不好,但現在總算是待你不薄,為何你要做出這種事?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嗎,還是你一直在利用他,也在欺騙我?”白夕痕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倔強的讓他心疼,現在就算做錯事,他也不想去責備她,但是心裏卻很難受。
“夕痕,有些事不是那麼簡單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欺騙你,在我心裏,你就是那個多次救我的白大哥,我不想欺騙你。但是也求你不要去告訴南宮焰,我是迫不得已的。”湮兒說著,手輕輕的撫上白夕痕的臉,他消瘦的讓人心疼。看著他,湮兒不自覺的心疼。到了此刻,她都不明白自己對於他和南宮焰是什麼感覺。
或許是什麼感覺也沒有,她不應該對他們有感覺的。雖然他們都很優秀,但自己配不上他們。
白夕痕從湮兒的眼裏看到哀求和心疼,隻是他第一次從她眼裏看到如此深切的哀求。那一刻,他的心裏像被刀割一般的疼痛,他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一麵是自己多年的兄弟,他應該告訴他這個女人不可信不能寵。另一麵卻是自己不知不覺喜歡上的女人,一個他不該喜歡的女人。心裏一直告誡自己,她是焰的王妃,但每次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他就覺得心在滴血。
所以,他選擇了避而不見。今日來找焰,卻走著走著來到了她的院子裏,看到她撫摸阿不那純真的笑臉,看到她將紙條放進阿不腳上的圓筒。他輕輕的走了過去,還是不忍厲聲責問她,因為他以為她是不願意的。
兩人相對無語,默默的站在那裏。遠處的南宮焰眼神陰冷的看著這一幕,手緊緊的握著。最後他露出一個笑臉走了過去,兩人看到他來,都是同時一頓,然後都扯開了一個不太自然的笑臉。
南宮焰摟住湮兒,對白夕痕道:“夕痕,好久不見了,最近跑哪裏去了,都不來找本王喝幾杯。”
“嗬嗬,我這不是來了嗎?誰都知道你焰王爺是朝中重臣,草民又怎麼敢打擾呢。”白夕痕微微一笑,神情恢複了自然。
“來,今夜我們兄弟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嵐兒也在一旁做伴吧,本王許久沒有聽到你的歌聲了,讓夕痕也好好欣賞一下。”
“妾身遵旨。”湮兒答應著,感激的看著白夕痕一眼,這一眼直讓白夕痕痛到了心扉。
那天晚上,白夕痕和南宮焰兩人徹夜暢談喝酒,嵐兒就在一旁為兩人斟酒唱歌助興。直到深夜,白夕痕離去後。南宮焰一把抱起嵐兒,來到了房間,滿身酒氣的他看起來醉得不輕,湮兒本想讓他好好休息,但南宮焰卻將她壓在身下。
那夜,直到湮兒沉沉的睡去,他才來到了外麵,身邊站著一個像是幽靈的黑衣人,南宮焰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準備好了嗎?”黑衣人更冷,隻是說了一個字,“是‘。
等著吧,敢欺騙本王的下場絕對不是你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