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窗外吹進來一陣風,把燭台上的蠟燭吹滅了。房間裏頓時一片漆黑,湮兒的琴聲也停止了,房間裏安靜的連根針掉落地上都可以聽得到。
湮兒突然開口道:“什麼人。”同時暗暗提高警惕,注意著房間裏的動靜。
哈哈一聲狂笑,房間裏的蠟燭隨即點燃,湮兒看到一個帶著麵具的黑衣男子正坐在桌子邊,手裏拿著一壺酒,喝了一口之後舉起酒瓶對著湮兒笑嘻嘻的說道:“美女,要不要來喝一杯。”
湮兒微微一笑道:“我不喜歡和女兒紅,我比較喜歡和桂花酒。”說著,她居然走到桌子邊大方的坐下,絲毫不畏懼黑衣男子會對她不利。
“你不怕我?我今晚可是來采你這朵漂亮的花朵,難道今日那個女人的下場你沒有看到嗎?”黑衣男子笑著看向湮兒。
“如果你是采花賊,那我應該覺得害怕,可惜你不是,我想害怕也沒有感覺了。”湮兒聳聳肩,一副無謂的樣子。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采花賊,是不是看不起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我折磨人很有一套的。”黑衣男子說著站起來,走到湮兒的身邊,撩起她的一絲頭發聞了聞,眼裏滿是貪婪。
湮兒聞言站了起來,勾住他的脖子,眼睛閃著異樣的光芒,媚笑著用手指點在他的嘴唇上,然後輕輕的下滑,捏著他的下巴道:“真的嗎?我好害怕,你不要嚇人家,人家膽子很小的。”說著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胸膛,輕輕的捏了一把。
黑衣男子身體一顫,立刻遠遠的跳開,口中哇哇大叫道:“哇,你想非禮良家婦男啊。一個姑娘家居然對一個男人動手動腳的。”
湮兒忍不住嗬嗬的笑了起來道:“你不是采花賊啊,幹嘛裝作一副無知少男的樣子啊。今晚不是來采我這朵花的嗎?那為什麼還不行動呢?”
“誰說我是采花賊了,我才不像那個下三濫的惡心男人,長得那麼抱歉還出來混,簡直就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黑衣男子氣急敗壞的跳腳,不滿意湮兒拿他和那個采花賊比。
“你有什麼辦法證明你不是采花賊啊,拿點證據出來看看,我就相信你。”湮兒伸出手,有意逗著這個看起來像是大男孩的男人。
“證據而已,這個不就是咯。”說著,黑衣男子踢了踢角落,發出了一聲悶響。湮兒伸長脖子一看,是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
黑衣男子指著他道:“這個就是采花賊了,如果不是我善心大發,此時你早就被采了。”說著,黑衣男子又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采花賊的,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太過俊美,不像是采花賊嗎?”
湮兒翻翻白眼,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臉上的麵具摘了下來道:“果然很俊美呢。”
黑衣男子沒想到自己的麵具居然被湮兒給搶走了,剛想說什麼,就發覺有人來了。於是趕緊跳窗而走,瞬間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