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自由?
什麼又叫做真正地活著?
人本來就是一|絲|不|掛地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離去的時候也不會帶走任何東西。
既然如此,我們為何又要將自己拘束起來?
天空與大地才是我們的家園,在高處才能看到真正的遠方!
能夠零距離地感受風的呼吸,雨的觸碰,這才是真正的自由啊!
“所以,”長了一把大胡子的警察叔叔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你大半夜在別人樓頂花園裸|奔的原因?”
拿了套衣服給剛逮住的大叔穿上,大胡子警察把他關進了牢房,這一帶的治安確實是很差,老有這種大半夜裸|奔或者拿石頭丟別人窗戶的事件。可是人抓了之後又不能關多久,放出去依然我行我素。
“唉,為什麼沒有人能理解我呢?”被“強|迫”穿上了衣服的一位大叔坐在監獄裏歎息,就是因為世界不能認可他,他才會坐在這裏,多麼孤獨,僅僅隻有他一個人。
“阿嚏!”忽然一聲驚天的噴嚏聲響起,大叔回頭,本以為沒有人的牆角陰影處,似乎有著更黑的一團陰影抖動了一下。
“你,你是人是鬼?”大叔吃了一驚,連連後退。
“啊,這真是一個充滿哲學的問題,”那團陰影站了起來,走到了光線下,“我,隻是一個迷途的紳士而已。”
說話的是一個男性青年,身高約有一米八五,卻一點也沒有高大偉岸的感覺,全身軟趴趴的像是隨時會攤成一團泥。長相在路人中可以算得上能入眼,不過僅有的一絲帥氣也被他一臉的頹廢給破壞殆盡。
他穿著背心和褲衩,踩著一雙人字拖,居高臨下地看著大叔。
“聽說你是因為裸|奔被抓進來的?”青年嗤笑一聲,“真是像小孩子打鬧一樣啊。”
“那,你呢?”大叔被其氣勢所懾,結結巴巴地問道。
“啊,我啊,今天放學之後本來是要回宿舍的,誰知道在黑暗的路途上遇到了一盞明燈,”青年十分得意地開口,“一個美若天仙的蘿莉就這麼與我擦肩而過,啊,不知不覺就跟著走了一路呢~”
“喂喂,這是跟|蹤狂麼?”大叔在心裏吐槽,“而且居然還對幼|女下手。”
“然後誰知道蘿莉的父親竟然會是一個警察呢,”青年撩了一下劉海,“真是造化弄人,那沒有辦法,隻好先戰略性轉移了,然後就撞上了一個凶殺案。”
大叔眉毛繼續跳了跳,表情一臉蛋疼,但是沒有打斷他。
“被殺的是一個大媽,死得真的是很慘,”青年歎了一口氣,“我也因為甲狀腺素乙狀腺素什麼的分泌過多,一下子跌坐在地。”
簡單說來就是嚇趴下了唄。
“那我沾了一身血,就被抓了進來唄。”青年聳聳肩,“幸好遇上了我的天使,不然沒有嶽父大人作證,我可能要被當嫌疑犯了。”
喂喂,這怎麼就叫上嶽父了,厚顏無恥也要有個限度啊!
“不但如此,我還發現了一套血衣,應該是凶手脫下來的,”青年忽然笑得詭異,“你說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套血衣呢?”
“這還要問嗎?不就是為了銷毀證據麼?”大叔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個青年就是個中二病,虧他剛才還以為這人是什麼厲害人物。
既然下了定義,大叔也懶得跟他多說了,走到了一旁的床上坐下,反正他是初犯,拘留不到一天,警告一下就可以出去了,不用跟個神經病聊天,還不如補個眠。
“銷毀證據也是很有意思啊,為什麼凶手脫個衣服要連內|褲也要丟棄呢?”青年卻自顧自說了下去,“是因為隻穿著內|褲被人看見會很奇怪,但是在這裏裸|奔的人太多了反而不會被懷疑麼?”
“你的腦洞可以去寫小說了,”大叔正要睡覺,被青年打攪,語氣不是很好,隨口嘲諷道,“說不定人家是一套衣服全部換掉了。”
“哈哈,他們抓住我的時候我偷偷摸摸把血衣的內|褲藏了起來,”青年從懷中扯出了一條***的一角,可以看出那是一條白色的****隨後他又塞回了懷裏,“裏麵一定能鑒定出什麼體毛或者身體組織的殘留,等我抓住凶手,我可就是名揚天下的名偵探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青年猥|瑣而得意地狂笑起來:“他們還不知道我把內|褲藏起來了,以為就那麼一套衣服而已,嘻嘻嘻嘻嘻嘻……”
“原來是這樣,”大叔的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笑道,“那真是恭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