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空氣之中陷入了絕對的寂靜，隻有遠處的蟬鳴獸吼不是傳入燕清清耳中，隻見她滿臉呆滯，張口卻久久不能言。
見狀，燕翎忽然有些羞澀，他不知道燕清清與雪凝此舉何意，卻是生怕是自己說少了，又道：“好了好了，不騙你們了。”
聞言，燕清清雙眼再次轉動了起來，臉龐解凍，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騙人的？那還好，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有......”
燕清清正在心裏安慰著自己，燕翎的話音卻是再次響起：“其實是九成半啦。”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燕清清，跌倒！
好半晌，燕清清才在燕翎疑惑的目光中緩過神來，卻是不信邪的對燕翎道：“你再說一遍，你融化了繼承的靈丹。”
“九成半。”這回燕翎卻是肯定的回答。
“呼！”燕清清盯著燕翎的眼睛看了三秒，而後道：“好吧，你贏了。”
長出一口氣之後，燕清清再次在心裏忍不住暗罵一聲：變態！
“很少嗎？那個清清姐，你的半步融丹融化了幾成呀？”燕翎猶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好奇的對燕清清詢問道。
“閉嘴！我再問你，你是不是已經將靈力海和靈識海開辟出來了？”
燕清清並不願意回答燕翎的問題，反而是想到了他之前那道融丹境初期的氣息，再次問道。
“嗯，應該是開辟出來了。”燕翎再次乖乖點頭。
他隻是不知道半步融丹的評判準則而已，因為《道引》中並沒有關於半步融丹這個境界的描述，這個境界其實並不存在，隻是這個大世的武者習慣將觸摸到融丹境者成為半步融丹，所以他並不清楚自己融化了九成的靈丹究竟是多是少。
但是靈識海和靈力海《道引》上卻是描述得清清楚楚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因而他也知道自己上下兩個丹田是怎麼回事。
“難怪啊。”
燕清清了然的點了點頭自語道：“這小子果然是突破到真正的融丹境，隻有半步融丹的氣息也隻是因為歸靈界規則限製吧，隻怕除了歸靈界他身上的氣息便是立馬會顯化成融丹境。
天呐，這太瘋狂了！”
燕清清看向燕翎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此怪十二歲之齡便是融丹境的強者這就話不說了，真正讓人駭然的是他居然真正打破了歸靈界規則的限製，突破到融丹境。
“永遠不要對人說起這事。”
感歎震撼了片刻，燕清清眼中浮鄭重，嚴肅的看著燕翎與雪凝說道。
歸靈界牽扯太大了，燕清清知道歸靈界於天荒境的關係遠非表麵上這般，其中的暗流怎樣湧動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要是燕翎能夠打破歸靈界無數年以來的禁忌的消息傳出去，那麼對燕翎乃至對整個飛燕城都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消息。
見到燕清清這般嚴肅的表情，燕翎想也不想的便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管她這話什麼意思，先答應了再說，反正清清姐也不會還自己便是。
“那個清清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你的靈丹融化了幾成啊？”
燕清清一個趔趄差點再次跌倒，她的小心髒很是受傷，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來刺激自己弱小的心靈。
但是她決定，堅決捍衛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她拒絕回答燕翎這這個問題。
於是，很多年之後，燕翎人生的諸多謎團之中變多了一個：當年清清姐半步融丹的時候，到底融化了幾成的靈丹？
一夜無話！
燕翎突破之後，三人就在連枝古樹下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道早，從天際傳出的第一縷晨曦，透過連枝古樹的枝杈落在燕翎他們三人身上，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睜開眼睛，結束了一夜的打坐。
“也該走了，玉兒丫頭以及煙織煙蘿應該也離開了水之域，這水之域除了這些島嶼也沒喲什麼出彩的地方了，或許是時候去初始之地瞧瞧了，這幾天那裏應該會很熱鬧，有些恩怨也該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