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虎和劉乙二人眉頭微皺,他們能夠感受到血潭之中卻是是存在這龐大的力量,但是他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他們甚至看見了這裏的所有人眼瞳之中都是泛起一抹猩紅之芒,那中光芒仿佛是要嗜人血一般,隻不過他們自己不曾發現,就連流沙穀的這十人由於先入為主,都是沒有發現。
樊虎二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原因,但是冥冥中總感覺很不舒服。
當局者迷!
“怎麼說?”見到流沙穀邀請,劉乙輕聲向樊虎問道。
樊虎搖搖頭:“走吧,這裏不是我們的機緣,主公此時或將麵臨危險,不要忘了曾在主公麵前發過什麼誓。”
隨即二人衝流沙穀之人微微抱拳:“我兄弟二人還要去尋找主公,就不在此久留,告辭!”
話罷,二人毫不留念的轉身離去,
“嘁!裝什麼忠誠啊。”
“還不是因為在這裏站不住腳,這或許就是散修的悲哀,遇到機緣也不敢同宗門之人爭奪,那等軟弱已經融到了他們骨子裏去了。”
......
看著樊虎與劉乙離去的背影,流沙穀的幾人眼中卻是露出不屑的神色,之前有燕翎在,他們不好表示,實則他們與天荒境大多數人一樣,對散修向來看之不起。
此時宗門中最強的兩位師兄在此,他們卻是早已經忘了說過要去幫助燕翎,近一點綿薄之力。
能夠活下來,且得到如此機緣,誰會去跟一個陌生人拋頭顱灑熱血啊,即便那個人曾經救過他們的命。
大多數人心以及人性不過如此,而他們嘲諷樊虎與劉乙時之所以如此尖酸刻薄,不過是想要掩蓋自己身上丟失的一些東西,為自己已經做不到的事情找一個完美的理由,而後盡情去詆毀。
而那種東西樊虎和劉乙卻是始終秉持,或可以叫做,原則。
而另一邊,樊虎劉乙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之後,燕翎與陳飛二人卻是加快了不乏,雖然此時沙海之中已經布滿血刹的能量光線,但是卻絲毫不能阻擋二人。
“還沒有到麼?”
行進七八裏之後,燕翎皺著眉頭對陳飛問道,他也是能夠看到陳飛額頭那印記亮得幾近到了極致,這說明血刹應該就是在附近,可周圍除了漫漫黃沙之外,連個人影都沒有。
“主人的呼喚越來越強烈了,主人隻怕早就已經感受到我們的到來,他就在前方前不到三裏的位置。”
陳飛摸了摸額頭神色有些凝重,他空手了回,不知道主人會給予怎樣的懲罰,而他更擔心的卻是燕翎。
“或許主人已經察覺到你的存在,如果你們真有什麼大仇的話,你還是趁現在逃了吧。”
燕翎微微一笑,他沒有想到陳飛到現在都還在為他著想,心下倒是有些感動,不過,逃是不可能逃的。
剛想要說些什麼,忽然他神色一凝,死死盯著前方的那座矮沙丘:“隻怕想走都走不了了啊。”
“唦撻,唦撻...”
腳踩在沙地上的聲音傳來,一個魁梧大漢的身影逐漸出現在沙丘之上,他背上背負著的火紅大刀散發這森冷寒光。
“刀狂!”
陳飛心頭大駭,驚呼出聲。
魁梧大漢點點頭:“主人有請,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