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怡笑道:“那太好了,沈公子見多識廣,有你的幫忙,我們就能事半功倍了。”
三個人翻閱著各類書,做著筆記。
王太醫再次來給忻傑昊複診的時候,道:“忻大人腿骨現在基本恢複了?”
忻傑昊問道:“那站立行走如何?”
王太醫敲了下忻傑昊的腿,卻不見腿有何反應。搖搖頭,轉頭看向溯逸道:“不過上次逸公子提出嚐試走路,在下覺得,如果能長久練習,也許可以慢慢站立。”
眾人心中均是一沉。洛溪拿出自己在沈括那裏抄來的筆記道:“王太醫,你看看這個針灸方法如何?”
王太醫取過,細細端詳,慢慢麵露喜色,道:“此針灸方法,配以熱敷,藥灸,確實對經絡恢複有益。忻大人雖然不可能完全恢複,但是如果這個針灸,再加上逸公子的鍛煉方法,也許忻大人以後站立,慢慢行走,還是有希望的。”看著洛溪笑道:“卻不自知忻姑娘是從哪裏得到這個針灸方法的?”
洛溪盈盈笑道:“這是我和沈公子,還有馨怡姐姐一起翻閱了很多醫書,把其中各種治療腿疾加上通經絡的方法,綜合總結後,寫出來的。”
王太醫哈哈笑道:“難怪看其中有幾個地方針灸方法不太妥當。不過有幾處主要的地方,卻是新穎有效。”
溯逸去過那幾頁筆記,細細看後,道:“還請王太醫仔細研究,一定要研究個穩妥的辦法。”
王太醫道:“溯逸公子放心,我拿回去和其他太醫細細研究下。”
洛溪看著溯逸眼神迷離,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沈府內。
沈括向沈夫人請安道:“母親,忻大人現在已經無罪釋放了,我想等忻大人痊愈後,向忻府提親。”
沈夫人本來慈愛的眼神現出遲疑,道:“括兒,忻大人現在已經被停職,腿部又受重傷,恐怕難以恢複,那散騎常侍的職位以後也恐怕難以複職了。”
沈括道:“母親,我要娶的是洛溪,忻大人能不能恢複職位,不會影響洛溪的呀。”
沈夫人道:“括兒,你也是明白人。忻大人如果無法在朝中任職,而溯逸公子又是西夏大臣,恐怕以後。。。”沈夫人歎口氣,道:“洛溪她也沒有親人,隻有個師兄和師叔。恐怕以後就會和西夏的牽連甚多。而現在宋夏雖然合議,但是多年積下來的恩怨,又哪是那般容易扯清的。如果到時候出事,我們一大家子人也許都要跟著遭殃。”
沈括眼中滿是失落,道:“母親,括兒願意以後不在朝中為官。”
沈夫人看著麵前倔強的兒子,心又軟下來,道:“括兒,這件事,我還要和你父親在商討一二。你父親在朝中為官,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括兒,你也要看看其他女子,也許也有讓你滿意的。“
沈括輕輕抿起嘴唇,道:“母親,我這輩子就認定洛溪了。其他姑娘再好,也是和我無關的。括兒先告退了。”
看著遠去的沈括,周媽媽道:”夫人,那洛溪姑娘隻是和溯逸公子是師兄妹,也許影響沒有那麼嚴重。“
沈夫人臉色頓時嚴峻下來,道:“上次你說過的,那洛溪居然挑唆括兒和她一起什麼遊曆四方。這般胡亂挑唆人的女子,我們沈府書香門第,是絕對不允許她嫁進來的。”
“可是小公子這般倔強,該如何是好。”
沈夫人道:“能拖則拖,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括兒又是個孝順的孩兒,雖然倔強,但是我們的意見,他總是會聽進去一些的。不過這個洛溪,出身來曆不清楚,現在又和西夏扯上關係,是斷然不能進我們家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