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之前幫葉琳收拾房間時發現貼有你名字的一個光碟,她很在意。而且有一次喝醉酒和李卓新吵架也提到那個東西,應該是關於你的隱私,李卓新很忌諱的。他們結婚前她就去找過李卓新,或許這就是他放棄你的理由。”葉蓉突然說道。
夏末笑著說:“謝謝你。不管她手中握著什麼,我都不害怕。其實前幾天晚上我們在一個商務宴會見過麵,她沒討著什麼好處,或許她的底牌快要浮在水麵上了,而我的底牌還在暗處。葉琳在美國可不是個穿職業裝的乖乖女,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很巧我有一個演員朋友和哪個時期的她很要好,有一回在他家中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或許葉琳應該很想銷毀。”
她猜到葉琳手中握有一些東西,沒想到真的是關於自己的,或許她應該讓三哥西蒙來一趟了,隻是想想他的名氣和壞脾氣有些頭疼,隻能讓露娜出馬了。
夏末笑的有些魅惑:“對了,如果她再一次向你打聽起我,那麼幫我向她帶句話:西蒙一直覺得她最可愛。”
葉蓉笑了笑:“好的,我記得了。”雖然很想知道夏末手中握著什麼,但不會去問,畢竟這是夏末的王牌。她心裏突然有些興奮,期待夏末和葉琳的過招。肚子裏的小孩感覺到母體的情緒起伏,開心的在裏麵玩鬧。
夏末看著她肚子鼓起的小包,一下子抓住,然後放開,兩人玩鬧消散那些無關緊要調劑生活的話題。
沒讓她們等太久,張愛萍就到了,三人說笑的往頂樓走去。她們或許誰都沒想到,世界居然會這麼小葉琳和夏末居然如此快又見麵了,而且這回可不是小打小鬧。
張愛萍一直拉著夏末說個不停,抱怨她的沒良心,扔下她們就去國外發展,一點都不聯係;抱怨孫嘉琪重色輕友,帶著****回鄉當家庭主婦,留下孤孤單單的她一人在B市打拚;抱怨葉蓉的薄情寡義,嫁人不說還辭職,讓她一個人到處跑。說著說著就抱著夏末哭起來,引得服務生幾次進保險查看。
葉蓉實在看不下去說道,出言反駁:“我說你還好意思說孫嘉琪,你自從和何海確定關係之後,我也是叫不動你的。十次有九次是通話中,基本也是失聯狀態。”
夏末從記憶中拉出何海這個人問道:“我們軍訓時候的教官,很害羞那個?哎呀,看不出來你們這都多少年了還在一起,夠長情的。”
張愛萍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從包裏掏出兩封請柬:“嗯,就是他,難得你還記得。我們要結婚了,夏末那天露娜借我當花童,你給我當伴娘。至於你就算了,帶上紅包就好。記得紅包都大點,你們可都是有錢人家。”
“怎麼,你嫌棄孕婦,小心我去婦保告你。”葉蓉笑著搶過請帖打開:“一看這就是你的字,死丫頭怪能保密的,肯定給你封大紅包,塞兩張報社出的報紙,又大又厚。”
張愛萍塞了顆紅棗給葉蓉:“虧你說的出口,你家老公還是何海老領導,可是要兩封。”
葉蓉佯裝生氣捏著她有些圓潤的臉:“成,你說幾封就幾封。”
夏末看著玩鬧的兩人,笑說:“成,我也給你包封大的。”她摸摸紅色請帖,笑著說:“真好,一定要幸福。”
張愛萍知道夏末和李卓新所有的事情,從開始到莫名結束,雖然他們有個女兒,卻缺少正常流程,每個女人都想要有一個受人祝福的婚禮,不需要太奢華也不拘泥於形式,隻是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張愛萍轉移話題道:“對了,怎麼不把露娜帶出來,我看了你發來的照片可愛的不得了,真希望自己以後也能生一個這麼可愛的小公主,萌的心都快化了。”
“今天和她爸爸去靶場玩了,估計玩瘋了。”夏末為她們各自盛了一碗湯,笑著說。
葉蓉搭話:“這是準備培養一個女將軍出來,李卓新真是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