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坐在床邊:“不用了,她一直很堅強,我很慶幸。”
“離別前我讓你不要原諒像我這麼自私的人,現在我依舊這麼說,但是讓我陪在你身邊贖罪吧。”李卓新抓住夏末的手,滿含深情的說著。
夏末看看交疊的一雙手:“或許不能。今晚我見到葉琳了,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嘛?”李卓新坐著身子問道
“你覺得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夏末挑眉看他:“我諷刺了她幾句,然後你小姑就過來了。沒吃虧。”就是有點受氣,但葉琳應該更氣。這些話夏末沒有明說,因為沒必要讓他知道,這是女人之間的事。
“雖然相處不久,但是她這人心眼十分的狹小,容易記仇。”李卓新悠悠說著:“不過也不礙,蹦躂不了多久了。不過她手裏......算了,我會處理。”
“她手裏有什麼?”聰明如夏末猜到他未說出口的半句,追問著:“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她手中?或者在陳家手中,如果是,那麼我可以讓陳明勉幫忙的。”
李卓新皺眉:“陳明勉,你和那小子很熟嗎?”他們也是才收到消息那小子回到陳家了,聽夏末的意思她老早就知道了。他有些吃味兩人的熟識度,這話讓他聽著不舒服。
夏末心裏覺得無語,這男人怎麼如此抓不到重點,甩開他的手:“我在問你話呢,回答就是,亂吃什麼醋。認識,很熟,露娜也很喜歡他。這樣回答,滿意不?”
李卓新惦著臉又去拉她的手:“我這不是嫉妒嗎,我缺席你們生活的歲月被那些無關緊要的男人占據了。別生氣,沒有的事,你想知道什麼就問。”
夏末看看自己的女兒,基因遺傳這東西果然強大。“她手裏握著的東西無非是關於你的或是與我相關事物,可以不必去理會,隻要她不要傷害露娜就好。如果她繼續那麼也沒關係,我手中也有她顧忌三分的東西。”
李卓新笑笑:“沒關係,我能處理,你別擔心。露娜是絕對安全的。”
夏末點點頭:“那就好。我要睡了,你隨意。”
“那麼我睡哪裏?”她看著已經躺進被窩的夏末,問道。
“空間很大,你自己挑。”夏末不再去理會,因為她確實有些困了。
李卓新也沒考慮多久,輕手輕腳的在露娜另一邊躺下,細心的為她們兩蓋好被子。這樣小姑娘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爸爸和媽媽了,多好。
他看了看閉著眼的夏末,試探的將手伸過去,放在夏末肩膀上。
夏末原本以為他會躺在她背後,因為他最愛環抱她入睡。她閉著眼輕聲問著:“這不像你以往的作風,真的不行了嗎?”
李卓新咬咬牙,被所有人質疑他都無所謂,可夏末說這話他舉得不對味。可催眠還沒解除,他確實不行。隻能無奈歎氣:“嗯,暫時不行。”他咬住‘暫時’二字回答著,看來他必須盡快去趟英國了。
夏末挪挪被子,將露娜往自己懷中攔攔,勾著嘴角說:“這樣也好,以後也能睡的清靜一些。”
李卓新看了看夏末,在黑夜中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知道夏末心軟了,信了自己‘不行’這件事,並且接受這個事實,態度軟化原諒他就是早晚的事。
他即開心又要壓住自己內心的喜悅,佯怒抓抓她的肩膀,說著:“我說了,這隻是暫時的,會好的。”
夏末掀開一個眼瞼看著他:“我聽到了,睡覺。”
李卓新心情頗好的又往露娜那邊靠靠,手也從肩膀移到腰部,心裏咆哮著:這感覺真是TM的好,或許倫敦之行可以晚一點再去。
李卓新追夏末從來沒試過用正常的方法,從開始的無賴死纏爛打,到現在的坑蒙拐騙。可每次都能錯有錯著,這應該隻能歸結於命運安排。
注定要在一起的兩人,多麼曲折總會一起;注定分開的人,即使同床也到不了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