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新輕聲應著:“嗯,知道了。”
出了醫院,李卓新沒有立馬會兩人曾經居住過的小別墅,坐在車上的他努力的控製著自己不要去想夏末,可腦海中一直反複出現她和自己女兒的身影。實在憋不住心中的苦悶,他讓司機調轉了方向,往一家安靜的私人會所駛去。
陳晨還沒進包廂就衝著馬凱抱怨:“丫的約哪不好偏要約來這裏,不知道我哥哥近來修生養性,開始吃素嗎。這一回來就擠兌他,有你這麼當發小的嗎?”他心裏其實一直不願意相信李卓新得了這種病,隻是看著一度愁雲慘淡的母親,也不得不承認。
馬凱也是如此,要知道這兩人從開襠褲時期就是最好的,甚至一起玩過,他是怎麼都不會相信李卓新不舉的。他大聲反駁著:“我還正想罵韓樂樂呢,挑的什麼鬼地方。”
他們已經好久不曾涉足********了,因為要顧忌李卓新的感受。
韓樂樂一臉無奈:“不關我的事情,是卓哥自己發短信說來這邊的。當時我也嚇了一跳,聽說那邊的秘術很多,難道是好了不成?”
大中午的私人會所其實很空曠安靜,李卓新懶的再去聽他們鬼扯,開了打開包廂的門說道:“是我安排的,進來吧。”
這距離幾人上一次一起聚會,已經兩年多時間,雖然偶爾年節走關係能碰到,可李卓新卻很少回來,一直單獨一人忙在第一線。
馬凱一見李卓新,上前狠狠的抱住他,隨後調侃道:“哥哥這走的莫不是現在青少年很流行的非主流路線,看著好時髦的樣子,就是這皮膚黝黑的也是和亮子有的一拚。”
此時李卓新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還有隔夜沒刮的請胡渣,頹廢的跟一不得誌的藝術家似的,陳晨摸著自己的下巴憋著壞笑說道:“哎呦,哥哥呐,您這唱的哪出啊,今兒服裝造型弄的這麼有有鄉土氣息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剛從犄角旮旯裏回來是不?瞧瞧這胡子拉碴的模樣,還挺有當代流浪藝術家的範。”
他排排自己表哥的胸口,湊上前好奇的問著:“不過我更好奇的是您怎麼約在這地界,莫不是重整雄風不成?”
李卓新輪著和幾人打完招呼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往酒杯裏倒酒,眼看著就被他幹掉的半瓶酒,馬凱一把奪過酒瓶問道:“你丫的叫我們來就是看你喝悶酒,是也不是?嘿我說,爺現在可是上進好衙內,下半年正忙著各種指標呢,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走人。”
韓樂樂默不作聲的又將酒瓶子遞了過去,關切的說著:“哥哥,若實在不行我們去趟國外,總有辦法的。”
啪的,馬凱給了他一個大響指,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陳晨更是直接將他擼進沙發,這不會看人臉色的家夥,怎麼說的這麼直。
即使是事實也是為了他好,但是不會有這麼直白的勸解,因為男人總是好麵子的。可這會的李卓新沒有沉默,也沒有轉身離開,這讓三人內心有點小疑惑。
其實李卓新騙了所有人,他根本就沒有病,隻是找人催眠罷了。等合適的時間他會公開,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或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