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又氣又急哀求的說著:“卓新,我答應你,隻要回家我什麼都聽你的。我這回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讓你拿主意的,快鬆開。”他最怕李卓新犯軸,因為他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到手的獵物怎麼可能輕易鬆開,李卓新堅定的握著她的手,往回拉:“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
最後妥協的當然依舊是夏末,要知道李卓新跟在他小舅身邊經曆學習了很多,又怎麼是夏末這個的小白兔可抗拒的呢。
而另一邊郝副縣長正在安撫著何靜:“沒事,碰到就碰到了,因為這點事情他還能公私不分的趕你走不成。”他拍拍哭的梨花帶淚狀的人,心裏異常憐惜。
何主任反應就大了些:“你怎麼就這麼笨呢,人家的身份都沒搞清楚就亂弄,還被抓個正著。你看看你自己再對比一下人家,本以為是個聰明的,卻還是蠢。”
何靜是她娘家同村的親戚,整個村子都是攀親帶故。當時自己老公提起這個主意時候才想起有這麼個人,是他們村第一個女大學生,長的也漂亮。雖然還沒見過夏末本人,但是聽描述著差了不是一兩個級別。“我老早就說過了,這個主意行不通。”
郝副縣長:“你這人就知道放馬後炮,之前不是這主意好嗎?”
何主任:“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是個靠丈人家的小白臉,我覺得還是算了。”
何靜問道:“表姐,這話怎麼說?”
何主任將在辦公室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順帶說著夏末的座車和開車人的身份。“你說,這樣能使簡單人家的孩子嗎?你想著真正有錢家的孩子能跑我們這窮鄉僻壤來嗎?”
何靜:“那怎麼辦?我不是徹底得罪她了嗎?姐夫,你說怎麼辦?”
郝斌安撫的說著:“比想太多,安排給你什麼就做著,沒有你就玩著。這個縣政府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再怎麼說我也是在這個位置上待了兩屆。護著一個小小文書,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何靜眨著眼睛說著:“謝謝姐夫。”
何主任看著這畫麵不爽,開口嗆道:“你也知道自己在這個位置上待了兩年了,再不上升到退都還是個副科。”
郝斌覺得自己被下了麵子,皺眉惱怒的說著:“你能盼點你丈夫好嗎?有空在這裏無理取鬧,還不如想想辦法,該怎麼攀關係,別被尤家夫妻搶先。”
在認識人麵前被罵,何主任的火氣也上來了,拉扯他的袖子:“你說清楚,我怎麼無理取鬧了,我這不是再想辦法嗎?我這火急火燎的為的是誰,我容易嗎?”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
郝斌看著尷尬站在一邊的何靜,溫柔的說著“小靜你先回工作崗位。”
何靜知道這兩人又要吵起來了,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順從的說著:“好的,姐夫,你們好好商量,別吵吵,這邊隔音不比家裏。”
出了門的何靜依舊能聽到他們傳來的爭吵聲,想起怒氣中的郝斌還能溫柔對自己說話,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而又荒唐的想法,隨後立馬否決,搖搖頭離開。
可有些念頭一旦閃過,就很容易心裏生根發芽,尤其是對一個有野心不服輸的性子女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