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看看三人笑著說:“當時的我也不生氣,扒拉著包掏出銀行給我辦了的支票本,輕輕的說,你覺你外甥值多少?或者你開價多少才不會繼續幹涉他的生活。”
看著表情神色不一的三人,夏末自信的說著:“雖然我投胎的技術不好,沒有一個好的出身,但是我可以獨立支配自己所有的錢甚至是不動產。我很喜歡卓小舅人生信條,凡事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大事。我也讚成,雖然不光彩,但最實用,效率最快。”
卓莫看著沉默的親家,接著說:“有時候錢再多都不頂用,比如在絕對權利麵前,自古就是如此。”
夏末同意的點點頭,叫的十分順溜:“外公說的很對,不愧是老領導人封的金腦袋。是啊,有錢不如有權,所以這麼多人才會積極的往上爬,權利是絕對的強者;可是現在的這個社會光有權沒錢也行不通,錢權結合才是正理。因此,玩得起權利遊戲的人絕對不缺物資金錢。”
卓莫突然覺得這個丫頭如此的熟悉,好像自己的兒子。“我想,卓家已經夠有錢了;李家雖然第二代不顯,但權也不小。”
夏末也不否認,輕輕的說著:“因此卓新需要的是一個他自己認同的伴侶,至於她外在條件好壞隻是錦上添花的事情。有固然好,沒有也無關緊要。”
馬清聽不下去,不耐煩的說著:“成了,你們這兩個老頭子就知道嚇唬人,不中意你們還特意過來看,茶一杯接一杯。丫頭,如果他們覺得你不好,可以考慮考慮我家馬凱,他絕對比李家小子好控製。我們馬家男人可是出了名的疼老婆,看我兒子對他媳婦就知道了。”
李易德笑罵:“去,一邊待著,有你什麼事。”
馬清扯著脖子說:“怎麼就沒我事了,不是我帶著你們能找到末末丫頭,你這就是標準的過河拆橋。”
夏末笑著看兩人鬥嘴,老人就是這樣,看著在生氣,確實心裏開心著。卓莫看著一直微笑的夏末舉舉杯子:“再倒一杯。”
夏末想著,這孫媳婦茶都一杯接一杯喝了,還好意思為難嗎?
雖然這些權貴之家經曆的事物不同,享受的權利不同,但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愛護都是一樣的;或許他們這樣的家庭反而更加注重親情,因為得來不易。經曆過卓昌源的洗禮,他們的詢問倒是更加的平常,自己的資料估計早已經在他們案頭擺上一份。
他們更看中的應該是李卓新對她的認真,所以才會妥協認同。對於夏末來說,能認同是最好的情況,即使不認同也不強求,畢竟老人的心很難勉強。
李易德看著夏末一杯杯幫自家親家倒著,咳嗽一聲。
夏末笑著說:“爺爺您還要吃藥,醫師不允許您和那麼多茶,今天已經喝很杯了,我就不給您倒了。這一壺是我特意泡的,放了一點枸杞、紅棗、核桃仁、桂圓肉,最養氣血,沒有放糖,您試試。”
馬清看著一個心滿意足的喝著自己八寶茶,另一個也隻管自己喝茶,至於此行的目的好像已經完成一樣。他咳嗽一聲,用眼神示意兩人開口。隻是這兩人默契的裝作沒看見一般。
夏末看看三人,難道還有其他戲碼?看著拚命眨眼睛的馬清詢問:“馬爺爺,你眼睛不舒服嗎?”
馬清搖搖頭:“沒有。”
認識了幾十年,他知道這兩人又不想當壞人了,任命的開口:“其實,我們三個今天過來還有其他的事情。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卓新小時候經曆過的苦難?”
夏末點點頭:“我見過他病房,他很痛苦?”
李易德和卓莫異口同聲的問著:“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辦知道?”
夏末簡單的說著自己見到的情景,那一幕她永遠無法忘懷。“我也不知道自己遇到的人是不是傷害他的人,但是他很為我擔心。”
李易德咬牙切齒的說著:“我們來就是為了這一件事,那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我做夢都想宰了他。”
夏末輕輕拍著他的背:“爺爺,卓新會幫你抓到的。”
馬清直接了當的說著:“夏末,我需要你的幫助,這件事情或許會很危險,但是為了天下其他老百姓的家庭和樂,隻能犧牲你。”
夏末看著三個一身正氣的老人,突然有些羞愧,他們這一輩人的境界真的無人能超越。“您需要我做什麼?”
卓莫簡單的說著小組成員討論的結果和方案,因為他一直都市裏麵出謀劃策的軍師,所以他很清楚。
夏末垂下眼瞼:“好,我答應,但是你們不能讓李卓新知道。也許可能,我會親口告訴他。”
李易德滿意的衝著她點頭:“有你陪著他我就放心了,有空去看看他,因為他又整夜不睡覺了。”
送走三位老人,夏末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中,因為她想思考一下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這重生禮包好像越來越多的驚喜,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會發什麼,因為她的人生軌跡已經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