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胸口的濕潤,男人更加心疼,不停呢喃:“沒事,我在。乖,我在。”
有人說默默一個人流淚的女人最可悲,那麼夏末已經熬過那段可悲的歲月,因為有人會為她的淚水心疼,為她的傷痛揪心。
卓昌源一直都是個不懂得浪漫的人,也樂意當個壞人,他打斷兩人這個時刻的溫馨:“夏末剛下飛機早點洗洗睡了。卓新過來,我還有事情問你。”
李卓新瞪了他家小舅一眼,這麼不識趣的男人真是可惡。“不早了,洗洗睡。當然我指的不是沙發,因為我們要占據。”
夏末紅腫著眼退開,有些依賴的說著:“我等你。我家書房椅子小,你別坐著不起來。”
李卓新被她的我等你嚇到,因為那個私密空間她從來不允許別人靠近。他笑著說:“好,別想太多,我一會就來。”
看著兩人的黏糊勁頭,早已經忘卻了第三者的存在。卓昌源知道普通的外力已經無法將兩人分開了,隻會適得其反。當兩顆孤獨許久的心碰撞在一起,那麼會產生出什麼樣的花火沒有人知道。
卓昌源忽然有些嫉妒他們之間的那種眼神交流,這讓自己感覺自己像個冷血的儈子手。在愛與怕之間,兩人默契的選擇去試探接受,畢竟到哪裏去選擇一個足夠親近的人,一顆足夠契合的心。
他看著這狹窄的空間,溫馨的布置:“這應該不是你媽買的那間,我記得她一直抱怨顏色被你弄的太單調了。”
李卓新心情很好的說著:“夏末買的,也是她設計裝修的。你應該知道,她在這個小區買了很多房產,是個不折不扣的資本家。”
卓昌源:“不要給我笑的那麼囂張,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怎麼去解決花邊消息,不要影響你的仕途。”
李卓新:“沒關係的,如果再有舉報,那麼我就去計算機中心實驗室吧。”
卓昌源隨手將自己身邊的東西扔可過去:“李家不需要再添一位科研類人才,當時是你選擇走這條路,我們也支持,那麼就不要輕易變卦。如果讓其他人知道她能輕易改變你的想法,那麼你該知道結果,手段絕對不會溫和。”
李卓新:“隻是說笑而已,我既然接下了李家的棒子,那麼就絕對不會半途而廢。而她不會影響我什麼,你是知道我的。”
他其實也不能完全確實是不是完全沒有影響,起碼他已經不願意娶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位置他想空著。
“還有卓家,你也要一並扛了。”他調侃道:“聽說你的小孩會有一個姓夏,那麼也不缺一個姓卓的小孩。眼睛不用往樓上飄,和那位夏女士無關。”
“我記得你是有生育能力的,別打我孩子的主意。”李卓新一直都是個毒舌的人,說話往往一針見血:“你說有事情要問,是什麼?我想早點睡覺。”
卓昌源突然沉默下來,看著這個侄子,想起那個剛救回來時奄奄一息的模樣的他,想起那個因為害怕躲進衣櫃書桌的他。斟酌著語言問道:“你還記得小時候那回被綁架的事情嗎?”
李卓新心顫了一下:“不記得了,怎麼突然想到問起這個?和夏末的事情有關嗎?”
卓昌源歎了口氣:“夏末見過那個刀疤男,他和劉鵬在交易。”
好像冥冥之中就安排好了,這兩個人要因為某些事情關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