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我這是來謝謝教授的,同時有些事情想問下教授。”
溫敏蕊:“我也是找馬凱發小幫忙的,沒做什麼。隻是你也太大膽了一些,要是遇到心眼壞一些的你怎麼辦?以後可千萬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了。回來就好,去學校幫忙吧。”
夏末:“謝謝教授的信任,我可能還是沒有辦法。愛萍怎麼樣,適應了嗎?放假前說出了點問題,應該不影響吧。”
溫敏蕊搖搖頭不願意說那麼糟心的事情,隻是一個學生眼紅她對張愛萍的倚重,耍了個小心眼。無傷大雅,影響也不大,但是可以讓張愛萍長點記性也好。至於耍小心眼這個女生,也要畢業了,她私下說了幾句也就算了。
她將削好皮切成塊的蘋果遞過去:“也就是你會一而再的拒絕老師的請求求,別人巴不得呢。是準備要出新書嗎?我覺得最好能出血偏理論類的東西比較好,畢竟這才是正統。”
夏末:“新書在放假前就已經交給出版社了,理論類的我想著等我的文化底蘊更紮實一些再著手,畢竟這類書和小說不同,需要更多基礎和心思。”
溫敏蕊就喜歡她有條理且目標明確的樣子,畢竟B大太自由了,許多人都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標,過的渾渾噩噩。她擦著手問道:“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什麼事情?”
夏末躑躅著不知道怎麼開口,因為她知道溫教授肯定會為自己的決定大吃一驚,或許還會生氣。
溫敏蕊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夏末,笑著說:“有那麼難開口嗎?雖然我看著很嚴肅,可是你和我打得交道也多,我將你當成一個親近的小輩看待,有什麼就說吧。”
夏末玩著自己的手指:“我可能要讓溫教授失望了,我這次來其實是想問自學的事情的,如果我隻參加考試不上課,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畢不了業?”
溫敏蕊打量著不似之前自在的夏末,放下手中的叉子:“我們學校是有這樣的列子,大多都是碩士研究生或者博士學位的學生,本科生倒是沒有聽說。你這樣做的原因呢?你確定自己能通過那些教授的考試?”
夏末深吸一口氣:“教授是知道的我這次去法國其實是參加一場模特麵試,如果沒有出意外我應該已經拿下那個品牌代言人的身份。在移民局我和當地的一家公司簽訂了一份經濟合約,下個星期就要參加全球一個模特大賽的麵試。”
溫敏銳沉默了一會:“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比賽肯定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這不衝突。”
夏末:“是的,初賽不衝突。如果,我進入了決賽,那麼就必須在九月初去美國;萬一,我取得了不錯的名次,那麼我就得參加九月、十月來年春夏服飾的時裝周。”
溫敏銳不怎麼注重打扮和衣著,當然對時尚圈也沒有了解,因此對這些名詞很陌生,但是她大概知道夏末的意思:“也就是說,你與可能要在十月末才能來學校報道。我想這樣的事情學校肯定是不會批準的,不是老師不幫你。”
夏末歎了一口氣:“如果這樣,我隻能休學了,畢竟我是國內唯一一個參加這個比賽的人,我想去試一試,機會難得。”
溫敏蕊搖搖頭,這丫頭怎麼連耍心眼都這麼直白,都已經上升到國家榮譽了,這不讓她去還成國家的罪人了。對於這行業她很是不解:“你為什麼會想去試?很喜歡?我不明白,文學不好嗎?”
夏末:“因為我發覺對於生活我漸漸沒有那麼多感觸,如同一潭死水過一天算一天,這讓我很恐懼。而且世界這麼大,我想出去走一走,見識見識不同人與物,體會不同的職業。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瘋狂,可是,再不瘋狂我就要老了。”
她深深的歎氣,因為倦怠,也因為迷茫。
溫敏蕊笑罵:“在老師麵前說老,是不準備吃中午飯了嗎?”安靜放空的夏末有種說不出的滄桑,從第一次見到時就給她一種同年人的錯覺。學文學的人總愛去探詢人物的性格特點,因此她也就記住這個滄桑的小女生。
“我隻能幫你去教務處問問看,如果是國際類的賽事,肯定是有特殊的處理辦法的。當然,前提是你能拿個大獎回國。”溫敏蕊笑著說:“走,去廚房幫我一把,這兩個大老爺們到點沒飯吃,一定會發火的。”
夏末頑皮的說著:“謹遵循溫領導的教誨,一定為國爭光。不過,我好奇教授怎麼會允許馬爺爺在玫瑰花園種菜,太破壞情調了。”
溫敏銳看了看四周:“我也心疼啊,可是沒辦法,老爺子就這愛好。菜種的不好還不允許人說,上回馬凱可被收拾了一頓。”
夏末哈哈大笑,怪不得剛剛她一說他絲瓜種的好,態度立馬變好。隨即想到下午的棋局,好像自己也很可憐。到底是誰發明象棋這種東西,太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