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妮:“是的。她從來都是以公司的利益為優先,這些我從來不用擔心。”
傑奎琳但笑不語,親吻她的臉頰轉身離開。
夏末坐在鐵窗前,看著這陌生的環境,她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遭遇,要知道她從來都是個乖小孩。沒有人告訴過她旅遊簽證不允許打工,也不允許參加實習。
製服美女很細心的為她講解了這方麵的法律知識,同時偷偷告知她解決的方法。第一、死咬自己沒有參加任何薪酬的工作,找家公司證明自己的合法地位。第二、得到土地所有權或包租18年、不需要解釋資金來源、擁有免費醫療和教育終身免費。第三、找個小夥結婚。
第二點對於現在的夏末來說有點困難,因為她手頭現在沒有這麼大筆的資金。第三點好像有考慮的可能性,可是好像有點晚了。
她摸著冰冷的鐵窗,體會著‘坐牢’的感覺。
莉絲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一點都不怕呢,畢竟沒有人被帶上移民局的車還能有說有笑。記得我第一次被抓的時候,哭的眼睛都花了,不要相信商家的誇大其詞,有些睫毛膏一點都不防水。”
夏末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好像比之前好了一些。“我隻是在隱藏內心的害怕,而且拉拉關係,你瞧我們現在的環境不是好多了嗎?”
莉絲讚同的說著:“是的,兩人住超級大‘總統套房’,生病有藥,吃飯有人送,多麼周到的服務。如果再給我們一人一套絲絨被子就更完美了。”
夏末翻翻自己的書,笑著說:“估計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她們已經下班。”
莉絲看著垂著眼眸的夏末:“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很高傲的人,因為你總是不說話,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書。今天,謝謝你。”
夏末:“沒有什麼,都是遇難的人,或許以後我也需要你幫忙也不一定。”
“我覺得你不像模特,倒是像名校的優等生。你怎麼會來麵試?”
夏末沉默一會:“因為我想體驗不同的生活和職業,尋找自己前進的方向。”
莉絲揉揉自己的頭發,身子往後一靠:“你一定生活在一個很富有的家庭,像我追求的從來隻是吃飽穿暖。從小靠低保生活,狹小的房子,吵鬧的小孩,我一直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生那麼多小孩。所以我離家出走了,跟著一個混蛋來到法國。”
夏末沒有解釋,似是而非的說著:“生活的表麵現象最會欺騙人,你的經曆是你的人生財富。起碼,它支撐你一個人獨立的生存在這個陌生的國度,繁華的城市。”
莉絲:“是的,也是那段經曆讓我選擇了這個行業並且堅持下來。不過,我這次出去絕對不會放過翠西那個賤人,肯定是她告密的。你得罪過她嗎?”
夏末想了想,搖搖頭。“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她有亞洲血統,因此第一輪麵試聊過幾句。”
莉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其實我們第一輪麵試的時候我們看到她在開你的背包,但是我們選擇了安靜。後來多少聽到一些小耳語,因此對你抱有敵意。今早莫格拉準備提醒你小心,我卻阻止了。沒想到她居然做出這麼大的舉動,而我居然也中招了。”
夏末想起第一輪麵試時遠離自己的背包,居然是被人拿開了,她什麼時候可以睡的那麼死。“沒事,總機會的。”
是的來日方長,這樣特殊的經曆她一定會記得。她不是耶穌,不愛世人,更不會被人陷害還微笑以對。
莉絲:“我有經濟公司會幫我處理,你怎麼辦?”
夏末搖搖頭:“視情況而定,畢竟不是在打工也沒有收取任何報酬。希望DK能趕回來,畢竟他是的我擔保人。”
莉絲:“明天他們會問你許多問題,重複問,重複問,你一定要把持清醒。我出去後也會幫忙想辦法的。”
夏末小聲的說著:“謝謝,明天還有一場戰鬥呢。”
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總是會胡思亂想,夏末聽著身邊傳來的呼嚕聲,非常羨慕好眠的人。失眠就像一個疲憊的旅人背著行囊四處流浪,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對睡眠產生了恐慌。
閉著眼睛的她很疲憊,大腦皮層卻異常活躍,往往無法分辨自己是睡覺還是清醒。或許這就是重生的後遺症吧,以另一種方式敏感的延續苦痛。
她起身靠坐在牆角,閉眼上,突然腦海裏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些相處的場景一幕幕清晰呈現,那麼真實。
心裏詭異的冒出一段獨白:如果他在的話那麼一切應該能輕鬆解決吧。可是,為什麼他不在?
夏末睜開眼,苦笑。想著,她真的是瘋了,居然幻想那個無禮霸道男出現在她身邊。以前她是閃躲都來不及,怎麼會想念呢。
不得不承認他的計策奏效了。這個滿是陰謀詭計、霸道又現實的男人,在夏末身上強製的畫上了屬於他的圈。
至於這個圓圈會不會擴大範圍,沒有人能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