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妮聽到這個消息咯噔了一下:“非法務工嗎?”
金發秘書:“是的,如果確實存在這個現象,我們會很麻煩。”
等眾人到達現場正好檢查的夏末,穿著製服的女士看了看夏末手中的書本,用英文說著:“誰能夠毫無眷戀地離開他的痛苦和孤寂?愛直到分別的時刻,才知道自己的深度。但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他的《沙與沫》,那麼美,讓人窒息。”
夏末輕輕的念著自己記憶中記憶最深的那句:“Remembrance/is/a/form/of/meeting.Forgetfulness/is/a/form/of /freedom.(追憶是一種聚首,遺忘是一種自由。)”
對於文學和藝術法國人有種天生的好感,在她們的認知傳統裏這些是生長在骨子裏的,因此也特別喜歡親近這類人群。製服的女士微笑的說著:“雖然很願意和你一起討論文學,但是我不得不執行我的工作。麻煩能出示下您的證件。”
夏末配合的拿出自己的包包,掏出所有的身份證明,對方仔細的核對著,然後皺眉:“你是個學生?”
夏末點點頭:“是的。”
她合上資料,拿在手中:“你來法國做什麼?”
夏末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小心的說著:“主要是觀光旅遊,我的朋友DK邀請我來體驗巴黎的藝術氣息,弗蘭妮覺得我合適她們公司的產品,所以也來做個麵試。生活需要不同的體驗。”
“那麼說你主要是來旅遊的,是嗎?”
夏末點點頭:“是的。”
她轉頭用法語對一個胖胖的官員說著:“她持有短期簽證(visa/type/C)沒有工作許可證明(DIRECCTE),但是她沒有領取任何的報酬,而且她是個學生愛好文學。”
“先帶回去調查,那麼還找到幾個簽證過期,一同帶走。”
她遺憾的對夏末說道:“非常抱歉,我已經盡力了。看來,你需要和我走一趟了。”
當弗蘭妮出現的麵試大廳正好看見夏末被帶上手銬,她快步上前:“我能了解下發生什麼事嗎?我是這個公司的設計師,也是她的好朋友。”
“她的簽證是不允許參加任何商業活動的,因此需要接受調查。如果一旦確認情況屬實,那麼她將麵臨遣返,那麼將會很麻煩。”
弗蘭妮扶著頭:“哦,我的上帝。DK沒有給你邀請函嗎?我記得我們做了擔保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製服女士小聲的說著:“也許是有存在誤會,我們會先聯係她的擔保人。可能她的許可證明(DIRECCTE)在模特經紀公司也說不定,您可以去好好找一找。”
夏末安慰的說著:“弗蘭妮,沒關係的,會沒事的。我能帶上我的書嗎?現在我們或許有足夠的時間來討論文學了。”
對於她的幽默製服女士很欣賞,直接解開哪件冰冷的物件:“我想是的。”
弗蘭妮頭疼的看著離去的幾人,再看看正送勞工局和移民局一同出來的母親,揉揉自己的額頭。拿出手機撥打著電話:“DK很遺憾的告訴你這個消息,MOMO被帶走,你的假期泡湯了。”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任何人都沒有預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