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笑著打量了她一眼:“沒有什麼可惜的,陌生人而已。”
孫嘉妮遺憾的說:“我還想見見這個神秘人呢,可惜了。不過,我們明天就能見到新書記了,因此也無所謂了。明天晚上大禮堂,想想都好開心的。”
張愛萍吐槽:“你這麼激動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你家****知道嗎?”
孫嘉妮難得小女人模樣的說著:“去你的,早知道就不和你說了,就會作弄人家。”
夏末笑著打開自己的櫃子,將東西扔進去,回頭看見徐溫妮匆忙轉頭,原來她一直都在觀察著她。夏末心裏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脖子,拿著洗漱用品離開了寢室。
她原本意味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手關節上的淤青脖子上的痕跡,住在一起難免會被看到的,隻是有人裝作不知,有人刻意放大罷了。不問,夏末不會主動去說;若猜測,那麼隻能由人。人的主觀意識很難改變,解釋多了反而被認為掩飾。
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從來不強求任何關係,親情友情抑或愛情,你來我滿懷欣喜的接收,你走我當你不曾來過。她就是這樣一個決絕的女人,一直都是。
學校是個熱鬧的地方,大會小會各式各樣的大小報告、各種開幕式、社團舉辦的文化節等等層出不窮,而且最喜歡強製要求每班出多少人去聽,形式主義的硬性規定。****衝著幾人招招手,音響傳來:“請各係輔導員和班幹部注意下,維持好各班級的次序,還未落座的請盡快入座,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轉頭對著三人說:“怎麼這麼遲?我等了好久了,問徐溫妮她也說不知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是吵架了嗎,她什麼時候和嶽紅這麼好了?”
孫嘉琪疑惑的問著:“怎麼了,沒有啊挺好的,估計是一個人無聊就先坐一起了吧。我們去了圖書館,夏末要去還幾本書。”
****看了眼沉默的另外兩人笑笑:“你這迷糊蛋,一會我們一起去小吃街吧。”
孫嘉琪小聲的說著:“是不是郭峰讓你來問的?我就說他有賊心吧,上回他就纏著我問夏末的聯係方式,我沒給。我懂得,一定幫你兄弟一把。”
夏末翻看著手裏的書,轉頭看了一眼隔著好幾個位置的徐溫妮,對方刻意的回避眼神。嶽紅正好回頭對她笑笑,夏末點點頭,好像隻是不經意的視線對視,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
人生處處充滿驚喜和難於意料,當你想見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見不到;而當不想見的時候,卻總是不期而遇。看著禮堂大屏幕裏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雖然隔著距離有些模糊但是對於已經同處過被窩的人來說絕對是不會認錯的。夏末隻覺得這世界太狗血了,天都不幫她,難道是好運氣用完了嗎?
李卓新笑著說:“感謝袁校長的發言和老書記對我的歡迎喜愛,我想大家應該都不會吝嗇自己的掌聲給我們敬愛的書記。”啪啪啪,轟鳴般的掌聲在大禮堂響起,振聾發聵。老書記激動的站起來,彎腰感謝,揮手示意大家可以安靜了。
李卓新笑著抬手向下壓壓,然後禮堂安靜無聲。老書記尷尬的坐下,內心的淒涼自己自己明白。雖然說是調到地上大學當一把手,可這明升暗降誰都看的明白,他的一生也就這樣了。
夏末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上位者的氣場吧,自帶光環和結界,不怒自威的感覺,就是會自然地對他有種敬畏之心,沒有緣由無條件的順從他的指令。
李卓新就這麼站在聚光燈下自信的開口:“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師生,大家好!我想許多老師同學對於我並不陌生,曾經我也坐在你們的位置中聆聽報告。當然我很慶幸在剛剛結束的大會中,在與會代表的充分信任和各位委員大力支持下,榮幸的當選母校的團委支部書記。雖然許多人在質疑我的年紀,但這不影響我勵誌生為B大人,死為B大死人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