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客人安排妥當,其餘的幾個各歸各位,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玩遊戲的玩遊戲,嬉笑喧鬧。酒過三巡,所有的假裝架子全部放下,沒有什麼雅不雅。
馬凱光著膀子放下酒瓶問著:“哥帥嗎?怪叔叔,哥才25歲,現在小太妹什麼眼光,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還有什麼孔雀男?是誇我,還是罵我?”
李卓新揉揉頭,這好像是今晚他第5次問這個問題了,這人一喝酒就喜歡揪著一個問題一直問一直問,畢竟不是自己的地盤,這裏的人有些還是第一次見麵,居然這麼沒有戒心。
徐凱峰哈哈大笑:“那丫頭個看著雖高,可看著小眼神撲閃撲閃的,歲數肯定不大;再說你哄著人家的語氣和怪叔叔有什麼區別。不過我也很好奇這孔雀男是什麼意思。”
一胖子勾著馬凱的肩膀:“哥們,怎麼對哪平胸小丫頭有興趣,包在我身上,幫您搞定。”
馬凱不習慣陌生人靠近,他手一搭上來,立馬起身坐到李卓新的旁邊:“去,小爺隻是看那丫頭跳舞跳的實在好,太有感覺了,好歹我也是個好舞的人。”
文文今天坐在旁邊沒什麼喝酒,隻是遞水果,也沒推銷酒,微笑的說:“雖然我不知道孔雀男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們家養過孔雀。”
馬凱猛的靠近,酒氣熏人:“說說,孔雀怎麼了。”
文文看看李卓新也看著她,嬌羞的笑著:“孔雀隻有雄性能夠開屏,這種情況一般分為兩種:發情和驚退敵人。”說到哪兩個字聲音小了一下。
看李卓新沒有反應心裏有些小失望,繼續道:“每年春季,是孔雀的繁殖季節,雄孔雀就展開它那五彩繽紛、色澤豔麗的尾屏,還不停地做出各種動作,向雌孔雀炫耀自己的美麗,以此吸引雌孔雀;在孔雀的大尾屏上,可以看到五色金翠線紋,其中散布著許多近似圓形的“眼狀斑”,一旦遇到敵人而又來不及逃避時,孔雀便突然開屏,然後抖動它“沙沙”作響,很多的眼狀斑隨之亂動起來,敵人畏懼於這種“多眼怪獸”,也就不敢冒然前進了。”
馬凱一頭霧水:“是誇我長的帥吧。孔雀挺好的啊,是吧。”轉頭問又靠過來的靜靜:“是吧,這是誇我長的帥又威武。”
李卓新笑了,他想起夏末說這句話的表情。徐凱峰也笑了:“哪小姑娘眼睛可真毒辣,一眼就看出你的本職,時刻炫耀發情。”
馬凱:“我去,兄弟是你這麼做的嗎?是不是嫉妒小爺長的比你帥?妹子都喜歡我?直說,以後就讓讓你。”
李卓新提提他的腿:“她那小眼神明明在說‘別做無聊的炫耀,自作多情’。你還真閑,走了,明天還有事情呢。”
徐凱峰詫異:“不玩了嗎?這還早呢。”
李卓新:“我是借調的你們市委的,第一天報到遲到可不好。再說接到通知明天還要到基層走走看看哪。你們玩,凱子有空帶他們去B市我請客。”知道這是客氣的話,也沒有人會當真。
說完率先離開了包廂沒有一絲猶豫,馬凱抱著自己的衣服,對著眾位姑娘飛吻,滑稽可笑。徐凱峰笑笑:“錢已經付了,你們找人來玩吧,我要送送他們。你們,好好玩。”
眾人也不客氣,擺擺手。
一人問著正在打牌的黃天豪:“哥,哪人什麼來頭,這麼叼?徐哥這麼討好,別人還愛理不理,在G市地頭有必要嗎?”
黃天豪:“你懂個屁啊,人家爺爺輩可是跟著主席打天下的,有的是資本傲。再說徐哥要走那條路我們不是都知道嗎?別給我嘴碎,能在他們麵前露臉裝孫子就該偷笑了。”
權門之害如響,富室之賄賂通神。想要發大財就必須和掌權者打好關係,才能順風順水。雖是互利互惠,可是隻是小的角色。當權利掌控到達一個頂點,那麼就很難取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