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愣了一下,小聲的說著:“在家裏我最煩我爺爺和爸爸了,讓我回去說這個他們非打死我不可。”
老鼠彈開木棒,吐了口痰:“我媽是婦女主任不管這個的吧,小不點不算婦女,方姐應該算了。”
方聘一人拍了他們後腦一下:“婦女你M的頭,這點小事還推來推去,夠義氣嗎?”
清哥一手勾一個人的脖子,死命的往下壓,一時間笑鬧不斷。
夏末露出真誠的微笑:“我學習成績很好,不用走後門的。開學的時候你們幫我提東西就好。”
方聘揉揉夏末圓圓的小臉:“好啊,原來我們小不點是個好學生呢。不像你清哥,要留級了。”
清哥狠狠瞪了一眼方聘,女孩也不客氣的瞪回去。清哥覺得沒臉,罵了一句粗話,隨後吼道:“都在門口幹嘛,溜冰去。”
來時一陣風,去時也是一陣風。
很多的事情不要刻意是猜測,不要過度去美化,過分的去期待,容易樂極生悲,有些事情總會按照設定好的規矩運行,有些人總會不期而遇,而這或許就是未知所帶來的樂趣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這樣的人生才有樂趣,不是嗎?
“夏國安,你女兒不錯啊,聽說這次考的很好啊。”同村一個中年人在麻將桌子上誇獎著:“九筒,碰。”
夏國安笑笑:“就這樣,女孩子讀幾年書就可以,哪有什麼好不好的,總是別人家的。”說話間音量明顯的大了。
另一人接口道:“話可不能這麼多,鎮一中第一名可不是那麼好考的。聽好叔的小兒子說,我們外村要考他們鎮一中很難,試卷有些都是初中的知識呢?我說我兒子怎麼考的這麼差呢,太欺負人了。”
其他幾個也搭話:“可不是嗎,我姐的女兒考完回來就哭,說太難了,幸好在五十名內,不然可要花大筆讚助費呢。十五名以外,每個五名加一千讚助費,太黑了。還是安哥家女兒聰明,第一名一分讚助費沒花就進去了。”
夏國安這才聽懂他們的話,不是說F鎮中學嗎,怎麼又變鎮一中了?這個學校很大很好,在鎮大道上,每次經過都能看到。可是聽說,讚助費、學費、住宿費還有夥食費,這可是一大筆呢。怎麼沒聽老太太說這事,難道是忘記了嗎?
“八萬,扛。等一等,哈,杠上開花。”第一個開口的中年男子,大力的將麻將拍在桌子上,隨即推到‘長城’,胡了。
“你小子今天運氣不錯啊。”說話間,搓麻將特有的聲音響起,玩笑聲,還有小孩玩鬧的聲音。村裏的小店都是這樣的,沒事就有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開幾桌,男男女女。小店裏什麼東西都有,小孩吵鬧了記賬賒點吃了,就這麼應付了。
這時候還沒有禁賭,村子裏到處都可以聽到麻將的聲音,尤其是過年院子太陽下都是搓麻將的人們。
夏國安夫婦兩人是小店的常客,雖然他們家到這邊要走二十來分鍾,但是他們每天必到。因為這家小店離夏奶奶家走路就兩分鍾,中午還可以去吃飯,小孩困了就抱過去睡。
夏國安的運氣從來的是很好的,隻是今天心裏有事,經常出錯牌。這天兩人都輸了幾百,心情很不好。黃珍一聽這事就火急火燎的往夏奶奶家去,因為夏末的學費他們也要出一半。
隻是今天夏奶奶去了夏大姑家,估計要晚上才能回來,而夏末去了教堂,因為她很開心需要去抒發一下。
ps:今天雨下的好大,本來想和朋友去玩了,可惜了。明天要去公司加班,感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