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省去了我們不少的麻煩,如果他硬抗的話,雖然憑他千年的修為,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必然耗損功力。你可真夠心狼手辣的,這可真是應了哪句老話,黃峰尾後針,最毒婦人心,你不是愛林子墨嗎?怎麼舍得對他痛下殺手?我得不到的,便欲毀之,這便是我們魔界中人的天性不是嗎?得了吧。就你哪點心思我還看不出來,你本來想著給林子墨下藥,好跟他來個木已成舟。沒想到居然被給他識破了。一計不成隻好又生一計。你既然敢給他下藥,就知道這藥不會要他的命,你要的是讓杜依蘭身敗名裂,如果杜依蘭要為林子墨解毒,必然要搭上自己的清白,如此一來,林子墨雖然能夠安然無恙,可她自己卻免不了背上勾引師尊,欺師滅祖,不顧倫常的罪名。要麼她就隻有眼睜睜的看著林子墨死,可是依她對林子墨的情意,又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理,好個一石二鳥的連環計,就算成全不了自己,也可以傷害到他人。多謝主子稱讚,你對他施媚術的事情,己經被他識破,如果這個時候你再有所動作,哪他一定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玩火自焚的好,我還需要你留在竹山幫我打探消息。聞言,如傾的心猶如被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淋了個濕透,熄滅了她最後一點溫情,難道奴婢之於主子,就隻有利用嗎?也是,我們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可表麵上仍然對他恭敬有加,主子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若是晚了。恐怕他們會起疑心。嗯,你去吧。以後有事,我自會來找你。望著如傾遠去的背影,顏如玉陷入了沉思。
而在如傾走後,林子墨隻覺得全身躁熱不已,看來這個如傾,不僅對我施了媚術,還在剛才的茶水裏下了****,林子墨盤腿而坐,閉上雙眼,運用起全身功力,想把這****驅除體外。可是卻無濟於事。身體的灼熱非但有增無減,內心深處居然還深騰起一股,對****極其強烈的欲望。這是千百年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林子墨不禁訝異,想不到這藥居然如此霸道。連我這千年修為,竟然也無法與之抗衡。再次閉上雙眼,仔細感受了一下這藥的曆害之處,腦海中不斷回憶翻閱過的上古典籍。突然一個名字跳入腦海。彼岸花香,可是此藥早已失傳,哪如傾又怎麼會有?也是,如傾原是魔界中人,會有此藥一點也不稀奇。況且此藥本就傳自魔界。林子墨思及如傾的出生,頓時恍然大悟。可怪就怪在這藥竟然與上次洛言所中之毒如出一轍。上古典籍中記載,彼岸花香,無藥可解,凡中此藥者,不論是神是仙,又或是妖還是魔,若不及時與女子行魚水之歡的話,輕者丟掉千年修行,重者甚至還可能賠上性命。上次洛言中毒,是尹向兮犧牲了自己的清白,為他解了毒。難道自己也要去找個女子來為自己解毒。這時一個名字突然跳入林子墨的腦海之中。蘭兒,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林子墨想了想,又立馬搖頭否訣。姑且不論這是在竹山,這麼做定然會讓她身敗名裂。落入萬劫不複之地。勾引師尊這是多大的罪過。即便是在別處,也不該毀了她的清白。如此看來隻有墨竹閣後山的碧水寒潭,或許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如此一想,眨眼間移形換影,便來到碧水寒潭,迅速除去衣衫,沉入了潭水之中。碧水寒潭,顧名思義。池中之水如千年寒冰般會給人來徹骨的寒冷。本是初入山門的弟子,為淨化七情六欲所有。林子墨就是想利用這水的寒氣,再輔以上古秘術。徹底化解彼岸花香的藥性。卻在這關鍵時刻,一陣腳步聲由遠極近的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