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再過不久就是竹山弟子的比劍大會,怎麼師兄也想參加比劍大會,哪到不是,我就是想看看這屆弟子中有沒有值得調教的人才。我想收個徒弟來玩玩。原來師兄是這個意思,可是師兄你舍得向兮嗎?據我所知她可是為了你連自己的清白都不顧了,難道師兄要對她棄之不顧,成為哪負心薄情寡義之人不成。說到這裏,杜依蘭的聲音陡然變得激烈起來,引來無數食客紛紛向他們看了過來,林子墨安撫道,蘭兒稍安勿躁,杜依蘭這才發現自己太過激動了,突然閉口不言,靜靜等著他的解釋,聽完杜依蘭的話,洛言麵露愁容,繼而是一聲無奈的歎息,師妹你作為仙界中人,應該知道仙凡不可想戀。如果有人硬要以身試法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天規如此我又能奈何,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自從上次大吵一架後,他對我已經是失望透頂,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說完竟然淚流滿麵,幾滴晶瑩的淚水滑下麵頰。
聽了他的話,杜依蘭也沉默了。但二人都同時在抱怨仙規律令的無情。杜依蘭想到,仙凡相戀尚不被允許,更何況自己與師父還是師徒,天規在前,師徒倫常在後,自己和師父又會落得怎樣的結局。如此想來,於是她的內心變得更加惶恐不安。此時一雙溫潤如玉的手輕輕按住了她的手背,給了她一種無聲的支持,安撫了她內心的不安,抬頭看了看按住她手的林子墨,二人彼此會意的相視一笑。隻可惜此刻正黯然神傷的洛言,並沒有留意到二人之間的動作,他也在為他和尹向兮的事情感到糾結不已,自己明明和向兮彼此相愛,為什麼老天要如此捉弄我們,定下這樣無情的仙規。自己到底應該何去何從,是應該不顧一切的與她在一起,還是應該拋下她一走了之。陷入兩難抉擇的他,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要他放棄尹向兮,對他而言無疑是心如刀割的抉擇。但是如果選擇與她在一起,哪麼前麵還不知道還有多少狂風暴雨在等著我們,左右為難的決定,令他痛苦不堪,麻醉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一個勁的麻醉自己,就樣就不用再想這些煩心事了。如此一想,又拿起酒壺狠狠的喝了起來。哪架勢好像不把自己灌死,就誓不罷休似的。林子墨和杜依蘭二人知道他心裏苦悶,到也並不阻止。都說一醉解千愁,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對他而言,或許真的隻有一醉才是最好的解脫。三人一時相對無言,這時店小二突然把飯菜端了上來,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沉默。客官你的菜請慢用。洛言還在一個勁的猛灌,冰冷的聲音響起,酒喝多了傷身,還是趕緊吃飯吧,吃完飯,明天隨我們一同回竹山。話語雖然透露著關切,但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直接涼到人骨子裏去了。同時又帶著一種不容人置疑的口氣。感覺到這刺骨的涼意,洛言這才注意到是誰在跟他說話。冰冷的話語讓他猶如醍醐灌頂般,瞬間清醒了過來。本來因為醉酒而全身灼熱的他,此時被一股無形的冷空氣凍得僵硬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卻險些因為喝得太多而摔倒在地,幸好杜依蘭及時眼明手快的伸手扶住了他,才避免了他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洛言醉熏熏的看了一眼扶著他的杜依蘭,哪股濃烈的酒味讓杜依蘭有—股想吐的衝動,想馬上扔掉這個醉鬼,一走了之。但礙於對方是自己的師兄,她還是強製性的忍住了。對洛言關心道,師兄小心點別摔著,多謝師妹。又轉身對林子墨抱拳道,多謝掌門對弟子的關心,弟子一定謹記教誨。林子墨看著喝得爛醉如泥的他,隻輕聲道,嗯,便沒了其它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