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聽罷,低頭沉吟,咬牙說道:“好!一天,我就等一天的時間!多謝兩位師兄出手相助,嚴寬無以為報!他日用得著嚴寬的地方,盡管開口,嚴寬萬死不辭!”
永天擺擺手說道:“師弟言重了,大家都是聖血宗弟子,本應該互相團結才是。我們聖血宗能夠暗中崛起,就是宗門上下齊心,才有了今日的局麵。”
.........
“唉,這都第幾天了。你看看你那個沒良心的兒子,這都不來救你,真是個白眼狼,幹脆殺了算了。”吳清濤站在牆頭之上,對著被繩子綁著的嚴華說道。
嚴華別過頭去,閉口不語。
看著嚴華一副淒慘的模樣,蓬頭垢麵,麵無血色,雙腳因為流血過多,早已失去了直覺。但是依舊咬著牙,一語不發。
“你說你呀,老來得子就算了,還得了個白眼狼。知道哥來了,就丟下你這個爹不管,自己跑路了。哥估計呀,你兒子就是餓死鬼投胎,故意來吃你的,喝你的,等你死了好繼承你的遺產,出了事呢,兩腳一邁就跑。我說你這個爹當的呀,還不如不當。早知道當初,你還不如在娘胎裏就掐死他,或者直接把他射牆上,可能你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要我看...”
“不許侮辱我兒!”
吳清濤喋喋不休,嚴華終於是忍不住了,大聲喝道。隻是聲音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洪亮了,十分沙啞,氣息虛弱無比。
“喲嗬?你讓不說就不說?”吳清濤眉毛一揚,手指著牆邊一個站崗的士兵說道:“,哎,小子,說你呢,對對對就是你,去!給哥沏壺茶過來。”
那名士兵聽罷,急忙去給吳清濤提茶去了,而吳清濤百無聊賴,捏了捏喉嚨,咳嗽了幾聲,扯著嗓子喊道:“大家快來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今日爆哥給你們好好講一講!嚴城主和十八房姨太太的故事啊!嚴城主老來得子,究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還請大家留下腳步,聽吳某人細細道來...”
嚴華聽到吳清濤的話後,氣得怒火攻心,恨不得將吳清濤的嘴堵住。可惜繩子綁得太緊,嚴華一聲傷勢,又幾日米粒未進,餓得頭昏眼花。更可恨的是,吳清濤居然還派人在一旁,一旦自己昏迷過去,就拿冷水潑醒,也不讓自己睡著。這種肉體與精神上的折磨,令嚴華痛苦不已,恨不得自盡。
最淒慘的是,吳清濤每天都要抽空來調侃自己一番。怎麼當初交手時,就沒發現這小子這麼能說會道。
路過的行人一聽,尤其是那句老來得子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著實吊起了眾人的好奇心,紛紛駐足,抬著頭,豎起耳朵,想一聽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