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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清濤一進殿,發現大殿兩旁擺著一排排條案,每人一張條案,約莫坐了二三十名弟子,門口一仆從見到吳清濤進來,急忙帶領吳清濤進案入座。
大殿之上,坐著一名身穿紅色金邊長袍的少年,雄姿英發,目光銳利如風,整個人如同一柄出竅的利劍,顯然是修為極高,才有如此氣勢。
“清濤師弟過來,此次聚會的人倒是齊了。”殿上的那少年微笑著對眾人說道。
“大師兄日理萬機,今天能抽空舉辦聚會宴請我等,實在是受寵若驚。”殿下一名內門弟子站起來,舉杯說道:“各位師兄弟,讓我們敬大師兄一杯。”
“敬大師兄!”眾人紛紛應道。
“多謝各位。”那名被喚作大師兄的少年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大師兄好氣魄!”
“不愧是第一!”
果然,那就是五行門煉火堂年輕一輩第一人,大師兄赤山烽。
幾輪推杯換盞途中,幾名女侍陸續傳上來許多精美的菜肴,色香俱佳,幾乎擺滿了整個條案。
而剛剛站起來的那名煉火堂弟子,居然是幾日前與木納和吳清濤發生衝突的赤山烽的親弟,赤山行。
赤山行從吳清濤進門的那一刹那便是發現了,本來赤山行對於吳清濤的微末修為是不屑一顧的,可聽到赤山烽親口說出“清濤師弟”時才知道原來那日和木納在一起的瘦小少年竟是大名鼎鼎的吳清濤。
赤山烽舉辦此次聚會,目的就是和吳清濤親近。赤山行剛成為五行門弟子時參加聚會,赤山烽都沒露麵。
可見赤山烽有多看重吳清濤!
赤山行心裏有些犯難,往常赤山行在赤山烽麵前都是一副乖巧的樣子,若是讓赤山烽知道他欺壓其他弟子。
後果不堪設想!
要想辦法和吳清濤搞好關係!赤山行暗暗確定了此次聚會的目的。
赤山行向吳清濤投去善意的目光,卻發現吳清濤正在埋頭苦幹,消滅條案上的食物。
鄉巴佬!
赤山行暗暗鄙視了吳清濤一番。
吳清濤可不管這些,先吃飽再說。
吃喝途中,還有歌姬藝妓表演,那些雖是胭脂女子,不過個個都是二八年華,貌美如仙,才藝過人,攝魂奪魄,美得令人心醉。這些弟子都是氣血旺盛的少年,能夠抵抗如此誘惑的僅僅少數,除了吳清濤外那幾名剛剛入門的弟子更是被迷惑得神魂顛倒。
赤山烽倒是眼睛一亮,沒想到吳清濤修為不高,意誌倒是極為堅定。
修煉途中,唯有大毅力,大意誌堅定者才能走得更遠,很顯然,吳清濤不僅資質好,意誌也很堅定。
其實,對於一名瀏覽無數島國片,七歲就懂得欣賞脫衣舞的老司機,這種看似媚惑的表演實在是太保守了,完全提不起興趣。
待得一番吃喝之後,殘羹剩菜都被收走,歌舞表演結束,歌姬藝妓都紛紛退場,每人條案上都隻留了幾壺酒和酒杯還有幾塊令牌。
此時天色已黑,習習晚風吹來,拂過吳清濤微醺的臉,吳清濤一個冷顫,頓時清醒了幾分。
“這酒度數不高,奈何喝得太多,不過這滋味,嘖嘖,比啤酒好喝多了。”
吳清濤清楚,吃飽喝足之後,便是要來些“飯後運動”了。
“我聽說元良師兄最近修煉有成,修為達到八九七十二周天,正好師弟在修煉上有些疑惑,想向師兄請教請教,今夜正好和師兄切磋一番,還請師兄不要推辭。”正當聊天之際,一名黑臉少年站了起來,對另一名少年說道。
那名被稱是元良師兄的少年站了起來,說道:“也好,我就和黃韜師弟切磋一番,給各位助助興。”
“既然如此,兩位師弟可要賭戰?”赤山烽見狀,問道。
“賭戰就不必了,諸位師兄隨意即可。”那黑臉少年黃韜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各位師弟就隨意吧,認為元良師弟勝的,還請翻紅牌,認為黃韜師弟勝的,則翻黃牌,選錯的師弟可要罰酒三杯。兩位師弟點到即止,切莫含意傷人,一刻鍾內分不出勝負者,則判為平手,在場所有師弟,罰酒五杯!還請兩位師弟到大殿中間切磋。”赤山烽說道。
元良黃韜兩人走到中間,四目相對。
“師弟可有兵器。”元良道。
“刀劍無眼,師弟以掌法來請教師兄。”黃韜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師弟請吧。”
“師兄請。”
眾人紛紛翻牌,注視著中間兩人,吳清濤也是全神貫注,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到修煉者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