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一次英雄協會的高層英雄們在usj事件之後,舉行的會議上,針對敵聯合的首領死柄木弔和敵聯合的行動對社會產生的影響進行過討論。
歐爾麥特將死柄木弔比作“巨嬰”,同時又比作天真的惡意。
但在這個英雄飽和的社會上,被壓抑住惡意也許真的會被這個天真的惡意所吸引,眾英雄們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許多職業英雄可不把這個所謂的敵聯合放在眼裏,他們還是把敵聯合當做一個難解決的工作,而不是敵人。
這樣半吊子的態度,存在於很多職業英雄的心中。
這也是因為在白金時代,歐爾麥特的活躍讓所有的邪惡都被壓了下來,讓職業英雄們產生了一個錯覺,就算有對付不了的邪惡存在,也會有更強大的人來解決。
帶著這樣的想法進行英雄活動,確實稱不得上是英雄啊。
相澤消太充分認知到這一點,所以才認為望月話對錯參半。
“算了,你先回去吧。”
上課鈴響了,相澤消太即使還想對望月說什麼,身為班主任也不好接著拖延望月的時間。
望月也樂得如此,對麥克老師和相澤消太打了聲招呼之後就回到了一年a班。
即便是專門培育職業英雄的最高學府雄英,在早上也是上著同普通高中一樣的課程,對於已經將大學內容都自學完的望月,這個課自然是十分乏味,於是望月就開始玩手機。
準確的說,是為新的小說構築世界觀和寫提綱。
“望月同學。上來解答一下這道題。”老師發現了正在做小動作(玩手機)望月,故意以提問的方式提醒望月。
望月將手插在口袋,走上黑板,刷刷刷地揮動了幾下筆,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全對……”而且用的還是大學才能學到的方法。
老師一下就傻了眼,輕咳了兩下,瞪了望月一眼,接著上課。
望月“無緣無故”地被瞪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在他旁邊座位的幾個男生,對著望月豎起了大拇指,悄悄地誇耀望月。
順帶一提,豎大拇指的人分別是上鳴電氣,賴呂範太,峰田實還有切島銳兒郎,似乎這四個人就是一年a班中最逗比的人了。
哦,還有一個肚臍眼會射激光,射久了又會肚子疼的自戀的逗比。
等到早上的課程結束,在望月離開的時候,歐爾麥特找到了班上的幾個人,說了幾句話。
時間回溯到望月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時間。
維持著壯碩姿態的歐爾麥特,穿著著黃色的西裝走進了辦公室,看到了正在揉太陽穴的相澤消太,問道。
“怎麼了相澤老師?”
“望月並不想去參加體育祭,剛剛跟他說了很多,似乎都沒有用。”
“我來試試吧,那個家夥有的時候得稍微氣他一下。”歐爾麥特拍了拍胸口,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不過歐爾麥特想到了望月現在的的實力似乎已經可以和自己抗衡,不由又泄了氣一般地說道:
“望月少年不去參加體育祭,又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什麼意思?”相澤消太並不知道望月同歐爾麥特交手的事情,皺著眉頭詢問道,同時揮了揮手對離開的麥克打了聲招呼。
“你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的望月,用冰屬性的個性,和我進行一對一的戰鬥,我可是用全盛狀態和他戰鬥的你?而且沒有絲毫地留手,但他卻讓我感到十分棘手。”
“什麼程度?”順帶一提,這個時候的相澤消太,是不知道歐爾麥特已經被望月治愈了傷勢。
現在知道這件事的隻有白鼠校長還有治愈女郎。
“不下死手,不可能將其打敗的程度。”歐爾麥特認真地說著,其臉上的表情,讓相澤消太確信自己沒有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