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莉希拉,她是誰我才不管,不過,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派人跟著我嗎?”望月的手放在女人的眼前。
“因為,因為……”女人放在背後的手裏拿著一把刀,上麵還塗著劇毒,但她的小動作,望月自然是發現了。
刺啦一聲,女人被直接冰凍,變成了冰雕。
望月敲了敲冰雕的頭部,接著向卡爾斯滕公爵的駐地走去。
望月並不喜歡逼問別人,不想說的話,凍住就完事了。
這也就是萊茵哈魯特在來時看到那些冰雕的原因了。
不過,在萊茵哈魯特走後,不僅望月不知道,萊茵哈魯特也不知道,一個身穿著鮮紅色禮服,有著一頭顯眼的橘色頭發的美麗女子,走到了那個被望月冰住,現在被萊茵哈魯特放在一邊的女人前麵。
“真是沒用的東西,阿爾,把他弄醒,我想知道是誰做的。”這個女人便是王選者之一,被稱為血色新娘的普莉希拉。
之所以被稱為血色新娘,是因為普莉希拉在丈夫萊普·跋利耶爾死後繼承了跋利耶爾家。
因此也有了強力的支持。
普莉希拉說完,她身後的一個隻有一隻手臂,帶著黑色頭盔的健壯男子,按住了女人的後脖頸處的一個位置。
“啊!”女人發出慘叫聲,掙紮著脫離了健壯男子,睜開眼看到了麵前的普莉希拉,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阿爾撓了撓黑色頭盔,發出了頭盔特有的聲響,說道:“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叫醒你,姑且用了以前別人叫醒我的辦法。”
女人沒有回應阿爾,隻是對普莉希拉恭敬的低頭說道。
“對不起,普莉希拉大人。”
“妾身根本不在意你那毫無用處的道歉,妾身隻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普莉希拉從豐滿的胸部中抽出了一個折扇,輕輕給自己扇著,用略帶不快的語氣說道。
手下的人,還有手下的地盤給人破壞成這樣,讓普莉希拉有些生氣。
女人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普莉希拉,然後用戰戰兢兢的神情觀察著普莉希拉的沒有表情的臉。
“妾身的王選還輪不到你來幫忙,庫珥修不論怎麼和我競爭,都沒有辦法搶到本就屬於妾身的位置。這件事,你做的多餘了。”普莉希拉走到女人麵前,用折扇的前頭,壓住女人的頭部。
“要說為什麼的話,這個世界是圍繞著妾身而運轉的,正因為如此,你說的那個不僅不知道妾身,甚至還在聽到了妾身高貴的名字之後,還繼續向我的手下動手的人,我倒是想要親眼看看,是不是真的不會為妾身的魅力所傾倒。”普莉希拉用自信的語氣說道,同時用折扇挑起了女人的下巴,赤紅色的眸子注視著眼神躲閃的女人。
“那麼,你能告訴我,他會去哪了嗎?”
“大概,向,向卡爾斯滕公爵家在9王城內的駐地去了。”
聽到女人的回答,普莉希拉起身,走向那個方向,同時向著阿爾說道。
“阿爾,讓我們去看看這個沒有聽過妾身名字的鄉下家夥。”
阿爾撓了撓頭盔,將身子側邊的單鋒闊刃劍正了正,跟上了普莉希拉的步伐。
在卡爾斯滕公爵家的駐地前,望月被萊茵哈魯特追上了。
“望月君,沒想到你剛剛回到王城,就這麼不安分呐。”萊茵哈魯特苦笑著說道。
望月露出了笑容,這個時候看到熟人,讓他還是有著些許的開心的。
不得不說,在這個異世界過去的時間,除了在奧斯托斯的腹中的時間,望月就沒有安分地度過過,大多數時間都在與人戰鬥。
萊茵哈魯特是少數認識他,而且會和他好好說話的人。
“都是他們先動的手,我不過是防備,啊,酒館那邊算是報複。不過沒有關係,我注意分寸了。”望月突然想起酒館的行動,倒是望月先動的手。
“盡管如此,能不動手還是不要動手的好,這裏畢竟是王城,我作為近衛隊的一員,有義務提醒你。這些我也不再多說了,你冰凍的那些酒館的人,據我了解,可是普莉希拉的人。”萊茵哈魯特對於那個酒館還是有著些許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