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齊,望月打電話告訴自己的下屬之後,和出久打了聲招呼,就回到了公寓。他的頭痛感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不過一陣一陣的,也讓他難受的不行。
他現在隻想找一張床,好好地睡上一覺。
他迷迷糊糊地敲了敲門,卻忘記自己有鑰匙。
但是最後,迷迷糊糊間,他被帶到了一張床上。
一沾枕頭,望月便陷入了夢鄉。
隻剩下旁邊一個幽幽的歎息。
……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望月垂死夢中驚坐起,發現自己睡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等等,這不是霞之丘詩羽的房間嗎。
這時,望月手邊傳來了美妙的觸感。
“很好,俗套劇情。”
望月不由地說了一聲,不過,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他恬不知恥地揉捏了幾下,才緩緩地抽出手,看到了霞之丘詩羽正在用毫無防備的表情,睡在他的身邊。
但是,望月並沒有看到,霞之丘詩羽紅到極點的耳垂。
“又走錯房間了……”望月一拍腦門,對霞之丘詩羽感到有些愧疚又有些感激。
感激的是,作為鄰居,霞之丘詩羽已經兩次無私的幫助自己,還讓自己睡上好覺。
愧疚的是,自己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占人家便宜。
望月看著霞之丘詩羽,卻突然感覺口幹舌燥。
之前沒有仔細看沒什麼感覺,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霞之丘詩羽地身材真是好到爆炸了。
對於望月這樣十五六歲的少年來說,簡直是犯罪級的誘惑。
不過望月也是極其有自製力的人,他看了看手機,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想到家裏的真白,也隻好先行回去了。
不過在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了還在桌上的食材,幹脆做了幾樣適合早上吃的小菜,然後找到一張餐巾紙,寫上謝謝,然後放在餐桌之後,便回去了。
他沒有看到,在他走了之後,急急忙走到客廳,帶著發光的眼睛看著望月的料理的霞之丘詩羽。
望月回去之後,給真白做了早飯,就告知真白自己要去編輯部,給鷹司姐過稿。
“鷹司?我去,”沒想到真白也打算和望月一同前去。
望月倒是不介意,畢竟,安排真白和自己一起住的也是鷹司姐,真白應該認識鷹司姐,所以去看下人家也沒有什麼問題。
到了編輯部,望月卻已經後悔自己的天真了。
“真白,你在望月那過得怎麼樣?”在開始工作之前,鷹司姐先是詢問了一下真白的生活,畢竟,真白本來是別人拜托自己照顧的,然而自己卻丟給了望月。
“望月,粗暴。”真白很是淡然地說出了勁爆的話語,編輯部中的其他編輯,都看向了這裏。
鷹司姐的眼睛更是像劍一樣插向望月。
“什麼粗暴?”
“手,粗糙,在身上,很癢。”真白,再次說出了勁爆的話。
“望月,給你十秒,解釋一下。”
“隻是她不穿衣服,我給她換衣服啊!”望月求生欲極強地開始回答,不過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話也有問題。
你們做了什麼才沒有穿衣服?
“去死。變態。沒想到望月老師居然是這種人。”
鷹司姐冷冷地看著望月,仿佛在看著一個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