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的童年裏,如果要說有什麼色彩,那麼也就隻有他的姐姐,對他很好了。
還有編輯鷹司,現在的真白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隻有這些人,算是他比較親近的人了。
“喂喂望月少年,你一個人在那裏出神什麼?”歐爾麥特用他的大手,控製著力道,快速的打著望月的臉,望月這才回過神來。
“你這個能力釋放之後,還會有出神的副作用嗎?”
“沒有,一時之間,想到了別的事情。”望月摸著被歐爾麥特拍過的地方,有些微微地刺痛。
“那麼,等到雄英開學的時候,歡迎你再來挑戰我。”歐爾麥特露出了一口整齊的白牙,略帶嘲諷地說道:“希望,下次你至少能讓我稍微出點汗呐,望月少年。話說回來,你的能力那麼花裏胡哨,一點用處都沒有呐。”歐爾麥特說著,還將他的臉湊近望月,似乎要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連汗都沒出這件事。
“又是激將法嗎!很好,下次,我肯定要給你狠狠地來上一拳!”望月腦袋如同當機了一般,沒有在像之前想的那麼多,發出了他這個年紀應當有的宣言。
狠狠地揍和平的象征,no.1hero歐爾麥特一拳啊。
“哈哈哈,就是這個感覺,那麼,我先走了,望月少年。”歐爾麥特縱身一躍,一下沒了蹤影。
“這個家夥。”望月此時的頭痛感退去許多,咬咬牙狠狠地說了歐爾麥特幾句壞話之後,轉身準備回到家中。
望月並沒有發現,今天的自己,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顧慮了那麼多。
“真白,我回來了。”
望月走到客廳,喊了這麼一句,這時,真白光著腳跑來的聲音傳來。
“喂喂,真白,好好把拖鞋穿上……你這家夥。”望月看到了拿著畫板,身上不著一物的真白,正在一臉期待地看著望月。
“為什麼不穿衣服!?快去給我把衣服穿上。”望月轉過頭,他感覺自己的鼻頭發熱,該死的頭發還在堅守著自己崗位,不過,對於望月來說,誘惑力反而升高了。
“麻煩。”真白依舊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快點,去穿上。”望月感覺到自己捂住鼻子的手上有一點點濕潤。
“望月真的很麻煩。”真白不情不願地走回自己的房間,望月聽著真白光腳丫子的聲音遠去,立刻跑去衛生間,將自己的鼻血清理幹淨,然後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
“望月望月。”真白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走了出來,羊脂一般的大腿肌膚果露在空氣之中,望月感覺自己的鼻頭又開始發燙。
“為什麼是這個打扮?”望月無力地說道,他低著頭,卻時不時偷偷看上一眼。
可悲的男人本性。
“睡衣。”真白說道。
“你找我什麼事,快點說完,我去睡覺了。”望月明白,在和這個天然多講道理不過是白費功夫。
望月甚至心裏還想著,寧願和歐爾麥特在打上幾場,也不願意在這個幸福的地獄裏受折磨。
與理性鬥爭。
“看!”
真白將畫板遞給望月。
上麵是一個簡單的四格漫畫。
一個神似望月的清秀少年,正英勇地站在一個神似真白的可愛女生前麵,一個巨大的鼠人正要襲擊他們,少年帥氣地伸手一揮,一個巨大的冰塊出現,將鼠人和他們隔開。
這不就是昨天的場景嗎?
頂尖的作畫,再配上恰到好處的轉場,雖然沒有一個對話,卻把那個場景中的緊張感淋漓盡致地體現了出來。
“恩!超棒的,按照這個感覺來畫的畫,你一定能成為最棒的漫畫家的。”望月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確實,要說怎麼樣才能讓一個畫家真正畫出一個事情的經過,親身體驗的事情,確實十分會對畫家有所幫助。
“真的?”真白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望月卻從真白的眼睛中看到了喜悅和激動。
“真的。”望月將手中的畫板遞給了真白,然後撓了撓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過,故事的主角是自己這一點,還是有點兒害羞啦。”
“沒事,望月,超帥。”真白比出了大拇指。
“就算你這麼誇我,也不會有什麼獎勵的。”望月趴在沙發上,將自己的發紅的臉埋入柔軟的坐墊中。
從來沒有人,如此直白地誇獎過望月。
也從來沒有人,對望月說過超帥這樣的話。
真白丟了一個超直球給望月。
望月out!
“誒?”真白有些奇怪地看著傻樂著的望月,然後走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