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已經沒關係了,為什麼?因為,我來了!”
那個爽朗粗獷的笑聲下,是和平的象征,自己曾經在一次怪人襲擊中,被那個畫風完全不同卻十分可靠的男人救了下來。
他就是如今的no.1hero,歐爾麥特(all might)。
無法被擊倒的和平的象征,歐爾麥特,在這個家夥的努力下,犯罪率已經降到了一個低點。
這時,望月的思緒突然被痛苦的嘶喊聲打斷,他看到了綠穀出久裸著上身,全身的青筋暴起,拖動著比出久自己身體大上十幾倍的廢棄物體。
“為什麼那麼努力啊。”望月喃喃自語著,他突然想到了雄英校長的話,自己,也要去雄英讀書了啊。
“綠穀少年,加油,你必須更加努力。”
“是!”雖然露出了快要崩潰的神情,眼角也帶著淚水,但是綠穀出久的顫抖的聲音中卻蘊含著他的堅定的意誌。
望月循聲望去,看到了那個骨瘦如柴的金發男子。
那就是綠穀出久所說的大叔吧。
此時,那個大叔突然抬頭,和望月的目光對上,望月看到了那個大叔的眼神,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這個既傲慢又堅定又鋒利的眼神。
但是一時之間,他又想不起來。
出於禮貌,望月輕輕地向大叔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回家。
望月並不知道,這個大叔就是歐爾麥特。歐爾麥特在一次和怪人的戰鬥中腹部受了重傷,平時隻能用這種狀態示人。
這也難怪望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確實很難將一個健壯到可怕的歐爾麥特和麵前這個骨瘦如柴的大叔聯係起來。
“那個望月嗎?評估最高最有可能成為和平的象征的孩子。”望月和綠穀出久都沒有聽到歐爾麥特的自言自語。
“去試試看。”歐爾麥特突然變成了壯漢形態,拍了拍綠穀出久的背,說道:“綠穀少年,我有點事,馬上就回來,你按照計劃表上的,接著鍛煉。”
“是。”
歐爾麥特縱身一躍,腳下的地板由於巨大的衝擊力而震裂。
望月突然感受到一股氣息在極速地向自己靠近,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這時,歐爾麥特突然跳到了他的麵前。
“我就一跳就過來了!”歐爾麥特用他標誌性的語氣說道,望月看著自己的恩人兼偶像,一時之間有些激動,但是卻被自己的理性按耐住了。
“歐爾麥特,你到這裏做什麼?”望月努力用平淡的語氣說道。
“萬能的望月,我用這個名字稱呼你,你覺得我是來幹嘛的?”歐爾麥特站在望月的麵前,兩人之間有將近一半身高差距。
“歐爾麥特,我可不會認為no.1hero隻是來找我閑聊的。”望月回答著沒有營養的話,他突然發現了一絲熟悉感,歐爾麥特此時穿的大衣,總覺得在哪裏見到過。
“來,用你所有的能力進攻我。”歐爾麥特說道。
望月捏了捏額頭,有些頭疼地說道:“可是這裏離我的家很近啊,真的要在這打嗎?”
“啊啊,對啊,我給忘記了,擾民確實不太好,那就這樣。”歐爾麥特以望月無法反應的速度將望月抱在腰間,然後縱身一躍,直接飛了起來。
說是飛,也不過是跳的十分高。
望月被這個突然的展開搞得頭有點疼,他發現現實中歐爾麥特可能有點缺根筋,亦或者說是想的沒有那麼多。
但是,總的來說,就像一個笨拙的善良傻大叔一樣的人。
和他崇拜的那個形象還是有點兒差別。
望月被歐爾麥特帶到了之前綠穀出久已經清理出來的一片空地上。
“好啦,這裏就不會影響到別人了。望月少年。”歐爾麥特一邊活動著脖子,一邊說到。
“真的要打嗎,我實在提不起什麼幹勁啊。”望月有些無奈地說道,不僅是因為沒有什麼勝算所以不太想打,更因為,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打。
“喂喂,望月少年,你這樣婆婆媽媽的,真不像個男人呐,難道你這點挑戰的毅力都沒有了嗎。還是。”歐爾麥特露出了他的眼睛,直視望月“對於現在的和平的象征,也就是我,感到畏懼了嗎?”
這個既傲慢又堅定又鋒利的眼神,還有這個稱呼人的方式,以及這件衣服。
原來如此,望月的心中終於多了一絲了然。
望月撇了撇嘴,雖然是很低劣的激將法,不過,他就是吃這一套。
“變成什麼樣,我可不管哦。”
“放馬過來吧,望月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