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情的捧讀讓霞之丘詩羽有些疑惑。

望月雖然苦惱,但也很無奈,隻好開口解釋說這孩子一直都是這樣。

告別霞之丘詩羽,望月再次敲響另一邊的鄰居的門。

開門的是之前在海邊看到的那名綠發少年。

“你好,我是昨天新搬來的,我叫作望月,這是我的妹妹真白。這個是我自己做的板栗醬燒翅,作為見麵禮,請收下。”望月將另一盒交到少年的手上。

“啊,你好,望月君,我叫作綠穀出久。是一名初三生。”

綠穀出久明顯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望月很自然地和其握上了手。

這時,望月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出久的身體裏,仿佛一個蟄伏著的火山。

“阿拉,也太客氣了,快進來坐坐。”在綠穀出久的母親熱情招待下,望月和真白被留在了綠穀家中喝上了幾杯茶。

回到自己家中。

“綠穀夫人是個很友善的人呢。”

望月笑著說道,真白有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麗塔也是這樣。”

“你是想說麗塔和中年大媽一樣嗎。”

“恩。”

望月感覺有些好笑,按照之前的了解,麗塔不過比真白大上幾歲,被當成中年大媽還是會哭出聲的吧。

“愛就像藍天白雲,晴空萬裏。”

望月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鷹司姐怎麼了?”望月接起電話,隨意地回答著,手邊同時繼續做著他和真白的晚餐。

“你還敢問我怎麼了?今天說好了要去山田妖精老師那邊見習的吧?你全忘了?”

“對不起,我真的忘了。”望月平時可不是一個會忘記別人交代的是,不過這次讓他去一個死肥宅滿腦子鬼畜思想的人那邊見習,讓他十分抵觸,以至於無意識地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哎,山田妖精老師說明天要親自到你家中看看如此囂張的新人是個什麼樣,你把你的新地址發來。”

鷹司姐的無奈語氣透過電話傳到了望月的耳中。

“好,好吧。”望月此時的腦中已經在打算讓真白在山田妖精老師過來的時候,讓她到霞之丘詩羽那邊避難了。

“哦,還有啊,真白怎麼樣了?”

“還好,就是她這麼,天然,讓我有些意外。”不說還好,一說,望月的怨氣就十分地大。

“哈哈,看在是個美少女的份上你就將就一下吧。”

鷹司明顯是聽到望月苦惱的語氣而感到開心,這樣的以別人的痛苦為自己的快樂的樣子真的很惡劣。

“嘛,山田妖精老師雖然有些任性,不過還算是個好孩子啦。”

鷹司姐這麼說著,望月聽到用任性和好孩子來形容的山田妖精老師,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想象他的樣子。

任性的死肥宅?

“具體什麼時候會來呢?”望月提出了最重要的問題。

“這個的話,應該還要幾天,她自己到了死線還沒有完成她的任務,現在估計被關起來了。”

望月聽到了死線這兩個字,不由地渾身顫抖了一下,這對於一個作者來說,真的就像是死期一樣的東西。

和鷹司姐隨便說了幾句之後,望月掛斷了電話,和真白一起解決了晚餐後,告訴真白她可以在家裏自由活動,但是不能到處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