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而言,女人的性格中如若帶些許男人性格的成份,與之相處、相交較為容易;她們說話不會裝腔作勢,辦事又不扭扭揑揑。這類女人常常會得到男人的讚揚。李勇敢就是這類受男人青睞的女性。
王欽明與李勇敢收拾好行李準備上學了,不日即將啟程。
他們把六妹學習、生活的事情,安排得妥妥貼貼的。
六妹自從進城住進王欽明家裏以後,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她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飯懂得主動讓老人先吃,飯後主動收拾碗筷做家務活;她的這些舉動王欽明的爸爸、媽媽是看在眼裏,樂在心裏。
一天,王欽明的媽媽白梅樂著把六妹拽到她的懷裏,親昵地說:“六呀,我給你再取一個新名字好不好呀?”
方帥真說:“如果取個名字可以讓大媽媽高興又開心,為我取什麼樣的名字我都高興。”
白梅摟著六妹說:“你真是我的開心果。有了,我就叫你“開心”了,你樂意不樂意呀?”
方帥真興奮地說:“隻要大媽媽樂意,我就高興。”
白梅親昵地把六妹抱在懷裏說道:“六呀,你還是叫方帥真,我是喜歡你,所以想給你取個小名兒,就叫“開心果”吧。也就是我一個人叫你,要不就叫“果兒”吧,這樣更順口,而且是在沒有別人的情況下我才叫你呢。你認為如何?”
方帥真說:“隻要大媽媽高興,什麼時間叫都可以。我不介意。”
白梅親昵地說:“果兒,後天你欽明哥和你五姐就要離開家去上學了。家裏就剩下你王伯伯和咱娘倆共三口人了。這一段時間光忙乎你欽明哥和你五姐結婚的事情了,對你的照顧有些不周。你來了也有十幾天了,生活上有什麼需求,或是不方便之處,一定要跟大媽媽說。我已經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了,你可不能見外了,那樣我會心裏難過的。”
方帥真拽著白梅的手說道:“大媽媽,你不要想那麼多,我既然來了,就把你當作我的媽媽了,也把這裏當成我的家了;再說了,伯伯和大媽媽這樣心疼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也知道,我在小廟村生活雖然有我姐娘和其他姐姐的照顧,大半時間還是一個人生活;而且還要到地裏幹活,生活上要做到自給自足;自從到了你的身邊,我才感覺到自己有了一個家,兩位老人天天關心、照顧我,心疼我,我真的生活得很開心。”
白梅說:“你開心就好。”
方帥真沉思了一會兒說:“大媽媽,雖然說我在這裏生活的很開心,我的心裏總是認為,我這一生欠債太多。可能要好幾輩子也難以還清的。”
白梅語重心長地說:“果兒呀,人都是要相互幫助,互通有無的。你伯伯家的祖宗留下一條規矩,家裏人勞動賺來的錢,除保證自己家人生活開支以外,再留下適當地、意想不到的天災人禍救急所用的資金以外,其餘的收入盡量幫助那些窮人度過生活的難關。咱家飯店一年的收入,有相當大的一筆錢是救濟窮人的。現在跟你欽明哥哥一同讀書的就有兩個窮人家的孩子是咱家出資供他們讀書的。還有呀,咱們這個城市裏有些正在上小學的窮人家的孩子就是由咱們家供他們上學的。”
方帥真聽了白梅的一番話很受感動。
她像個小大人深沉地說:“大媽媽,現在社會上,我看到眼裏的基本上是一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在那些不愉快事情的後邊竟然還有伯伯和大媽媽這樣的一群人,用自己勞動所得去支助他人,這實在讓人感泣。”
“哎,誰說不是呢”,白梅繼續說:“咱們資助上學的孩子家長,見到我時,常常是掉著眼淚跟我說,要不是你們資助我家孩子們上學,恐怕這一輩子他們隻能跟我們大人一樣,當個睜眼瞎子了。”
方帥真內心酸哽地說:“大媽媽,如果不是欽明哥哥把我帶到城裏來,我跟那些窮人家的孩子是一樣的命運。”
白梅笑說:“果兒,咱們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很快開學了,你就專心學習,什麼事情也不要想不要管了;如果你能讀到大學,我們就供你上大學;如果你能考到國外去留學,我們就供你到國外去讀書。我們相信欽明的眼光,發現一個人才,那就是發現了一塊金子,金子總是要發光的。”
方帥真說:“大媽媽,我一定專心讀書,上完大學爭取到國外留學。將來為國家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