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勤勞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說:“我這心裏一直想問你,怎麼會這麼早就來了呢?”
高文豔不好意思地說:“大姐,是這樣的,從我心裏講,你把我們大家帶到這塊不毛之地生活了這些年,你就是我心裏的依靠,你隻不過比我們長幾歲而已,我們不能叫你娘,可是,你在我們的心裏就是我的娘,所以我想了想,我們是否可以改口叫你姐娘。”
馬勤勞哈哈大笑說:“三妹,你怎麼會想出來這麼一個稱呼呢?”
天籟也笑著說:“是呀,三妹,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個稱呼的?說來聽聽呀。”
大姐夫:“我給你說,為了這個稱呼,我想了好久呢。首先,我想到的是,我們大家都沒有了爹和娘,從我們大家記事,或者說懂事以來,養育我們的就是大姐。這麼說吧,我想過,就是一對成年夫婦同時養育五個孩子,應該說也是相當艱難的。何況,我大姐還是一個花季少女呢。她的承受力是常人所承受不了的,也是常人不可同日而語的。實際上,我大姐擔負的就是一個媽媽的角色。所以呢,我就苦思冥想了好多天,終於有一天我想起宋朝的包拯了,他出生時因為長的膚色黑父母親不要他,是他嫂子把他養大成人的。後來他作了大官,不但是一個清官,還為他的嫂子養老送終,而後又改了對嫂子的稱呼,稱嫂子為嫂娘,他的美名世代流傳。依據這個故事的啟發,我才想出來現在的這個稱呼。關於這個稱呼,我事先與二姐商量了,她非常同意這個稱呼。以後,我們所有的姐妹們就稱呼大姐為:‘姐娘’了。”
天籟逗趣說:“你們改口叫你大姐‘姐娘’了,那你們以後稱呼我什麼呢?”
高文豔反問道:“那你自己認為我們應該如何稱呼你呢?”
天籟笑說:“是我在問你喲,你怎麼反而問起我來了呢。”
高文豔玩笑說:“你找了我們的姐娘,已經是占了大便宜了,你還想與我姐娘分享稱呼的快樂嗎?這不可能!你就別白天蓋上被子當黑夜做夢了。”
馬勤勞快樂地笑著說:“你們兩人別總是逗貧嘴了。天籟,剛才我就說餓了,你快去做飯吧。”
自從天籟與馬勤勞結婚以來,裏裏外外的一切都由她操持。最近,由於馬勤勞身子的不方便,天籟才開始學習做飯,操持家務。兩個人的飯菜也比較簡單好做,其實,天籟做的飯也就是煮熟而已。
天籟笑著進了廚房。
馬勤勞挺著肚子,拽著高文豔的手說:“三妹,你快坐下吧,你說說,你們兩人願意什麼時間辦喜事?也給我一個參考意見,到時候你公、婆來了我也有得說呀,我也不懂得民間的規矩,還有什麼黃道吉日的說法。”
高文豔說:“姐娘,那我就更加不懂得什麼吉日不吉日的說法,你也不用操心我們結婚的日期了,一切由天生的父母親決定,你隻是同意就行。其實,他們也不懂民間的規矩,也隻是入鄉隨俗罷了。就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什麼閑心也不要****,隻要好好地把小寶寶生下來,就是皆大歡喜了。”
翌日上午,天生的父母親帶著禮物,高高興興地走在去馬勤勞家的路上。大約十幾分鍾就到了馬勤勞的家裏。昨日,高文豔把天生父母親要去馬勤勞家裏商量她與天生婚期之事提前說了,所以,她從物質和精神上都有了些許準備,如此相見感情會更加融洽些。
天生父母親去馬勤勞家裏商量兩位年輕人的結婚日期,總是要吃飯的。
當下的情況,馬勤勞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操持家務了,她坐在一旁指揮著天籟,即便如此也讓天籟感到有些手忙腳亂了。應該說,天籟是男人中的好樣的。從此開始,他才體會到女人的不容易;女人與男人一樣對社會擔負著一份責任;同時,女人還要操持家務,生孩子,把一個嬰兒帶大,付出的精力和體力,就是用現代的科學計算也是無法計算出數據來的,有良知,或者說有知識的男人會籠統地說,她們孩子和家裏付出了一生的精力與心血。當然,也有一些心裏隻有自己的男人會說:畜生也要傳宗接代的。有很多女人因為生孩子命喪黃泉;也有的女人難產,隻能保一個人的生命時,做為母親總是提出保留孩子,放棄自己寶貴的生命;男人是永遠也不會受這種苦楚的。那麼再說有的男人就是做一次男人結紮的手術都不肯,他們說怕疼;女人懷孕、生孩子難道說她們就不疼,不辛苦嗎?借用******的一句罵人的話:你娘西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