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光榮紅著臉一邊出門,一邊說:“大姐,我來了。”
馬勤勞看樹光榮的臉發紅,便玩笑說:“你朝思暮想的人來了,你到紅臉了,怎麼了?害羞了。”
樹光榮不好意思地說:“大姐,你別取笑我了,我這心裏本來就很緊張了,上次在城裏的《悅意飯店》就餐時,隻是無意中瞥了他一眼罷了,就是那點記憶,現在也是模糊的了。這次見麵我到是要正正經經地看看他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到了馬勤勞的院牆外。
馬勤勞由於心裏高興,少了平日裏的那份優雅,在大門外就叫了一聲:“天籟,我們來了。”
向一南聽到樹光榮來了,心裏還是有些緊張,他不由自主地站起來了。
天籟聽到聲音立即走出家門說:“二妹來了,快進屋吧,他們都在等你呢。”
樹光榮有些羞怩地叫了一聲:“大姐夫。謝謝你。”
三人一同走進屋子。這時的向一南仍然站立未動,雙手交叉,不知怎麼辦了。
華老板的反應也很快,他看到樹光榮跟在天籟和馬勤勞的身後,便馬上叫了一聲:“二姑娘,你走到前邊來,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向一南的父親向叢越……。”
沒等華老板介紹完呢,樹光榮馬上施禮,叫了一聲:“伯父。”
華老板接著說:“二姑娘,向一南不用我再介紹了吧。”
華老板的話還沒有說完,兩位戀人同時紅了臉。
馬勤勞解圍說道:“二妹,你陪著向一南出去走一走,或是到你家裏坐一會兒也行,然後帶著他好好地看看咱這窮鄉避壤的自然風景,在城裏是看不到的。噢,中午到大姐家裏吃飯。”
樹光榮說:“好。”
她隨即小聲地對向一南說:“咱們走吧,我們這裏可是地廣人稀,好像到了海角天涯了,一望無際,一眼就能看到天邊。既然,從現在咱們兩人走到一起了,咱就不求朝朝暮暮的快樂,隻求地久天長,地老天荒,除非山崩地裂,我們永遠相伴到暮年。”
向一南含情脈脈地說:“你說的對極了,自從那****看見你,就認定了咱兩人一定會永遠相伴到暮年的;也就是說,從那日起,我的心裏總是放不下對你的思念,朝思暮想了多少天,才算是見到你;我天天想的最多的一件事,我們成為夫妻以後,我怎樣做才能讓你感到幸福和快樂,在幸福和快樂的同時,我們如何快樂地相伴到老。依我看,正像你剛才說的,這裏地廣人稀,青山綠水,一望無際,鄉下的生活有它獨特的恬靜之美,婚後我們可以與父母商量,一同搬到這裏來居住,我想你會同意的?”
樹光榮停下腳步與向一南麵對麵的站著,隨即她的雙手摟著向一南的腰,眼睛直視向一南的臉說:“我的意見是,老人家不必搬到鄉下來住,人上了一些年紀後,總會有點兒故土難離的感覺,一切隨意吧,他們願意來鄉下居住一段時間,我們雙手歡迎;如果,他們那天願意回城了,咱們高高興興地把他們送走;同樣,咱們什麼時間想到城裏去看看老人家了,咱們也多了一個去處,去了以後也有了住處;這二來呢,將來我們有了後代,為了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也說不定咱們會搬到城裏居住呢。你說,這樣可好?”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長遠。一切隨老人家的意願吧。”
樹光榮平日裏見到陌生的男人總是會有些靦腆,自從在《悅意飯店》見到向一南以後,見到男人總會窺視一眼。特別是與向一南一見鍾情到今天的正式見麵,她有說不完的話。
向一南是一位有知識,帥氣的公子哥兒。他雖然年紀不大,卻是一位言語不多、極其穩重的不善言語的人。他在與樹光榮交談時,常常會用:極好,極是,你說的對,我認為可以之類的詞語。
樹光榮牽著向一南的手,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