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劉芒想死的心都有。
活了二十多年，劉芒就不曾想過來這樣的地方。
這次來燕京，才多久的時間就來這裏了。
而且，還是他主動來的。
他也瞬間明白這家診所設置前台的原因，原來一切跟他想的很不一樣。
“好吧。”劉芒輕歎一聲，起身聳了聳肩，既然會員卡都開了，劉芒也不想浪費這些錢。
當然，他沒有要小蕙提供特殊服務的意思，隻是一本正經地看著小蕙道：“你們這有沒有懂點中醫理論的？”
“有。”
“那讓她來替我服務，我……”
“不行的，劉先生。”沒等劉芒把話說完，小蕙委屈地眼淚都流了出來，“領導若是知道你臨陣換人，我以後真的就轉不了正了。”
“呃……為什麼？”劉芒聽後倍感好奇，不就是一個推拿技師，還有這麼多要求？
“不知道，”小蕙道，“這是領導的意思。劉先生，你想要換人可以，但能不能不要現在？診所裏有規定，如果一個小時內出現客人要求換人的情況，若是正式的技師將扣除三分之一的勞務費。若是實習技師，將取消轉正的資格。我……我家裏窮，實習技師根本賺不到什麼錢，你能不能別換人，讓我們待夠一個小時，好不好？”
“這……”
“劉先生，你放心。”小蕙似乎擔心劉芒有所顧慮，有意朝劉芒靠近，兩隻眼睛淚汪汪地盯著劉芒的臉，“這一個小時我不會讓你白花的，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說話間，小蕙已經慢慢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隨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小蕙，你……”
“別說話，”小蕙擔心劉芒會反嘴，立刻叫停了劉芒的話，“今天就讓我替你來次美妙的服務。我向你保證，我的服務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最用心的服務。”
言語間，小蕙將劉芒按倒在按摩床上，隨即示意劉芒趴好。
劉芒微微一愣，不知小蕙的用意，隻好趴在床上。
隨即，小蕙的兩隻玉手在劉芒的背部按摩，用的力道不大，剛剛好。
劉芒感覺到背部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十分鍾後，小蕙忽然道：“劉先生，現在舒服點了嗎？”
“嗯。”劉芒回應，“你的技術不錯，絕對值得當一名正式的技師。”
“謝謝劉先生誇獎，”小蕙微微一笑，“其實幹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讓客戶開心和舒服。我聽老的技師跟我說，如果客戶想要什麼服務，都得無條件提供。劉先生，你看你除了推拿按摩，還要什麼服務呢？”
“就陪我說說話吧！”劉芒想了想，也不知道能讓小蕙提供什麼服務，便隨便找了個事。
“說什麼話？”
“你……為什麼要做這個？”
“因為家裏窮，”小蕙道，“我不是燕京人，我的家在湘城，那裏山多人少，交通很不發達……”
言語間，小蕙悄悄地將自己的身世說給劉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