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劉芒，你想去哪裏。”
“我去申請換導師。”劉芒聳聳肩，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他知道，若是真的跟著柳雅雪研修，以後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倒不如趁著還沒有開始結束，這樣他也好受點。
劉芒次回到授課教室的時候，教室裏隻有柳雲飛一人。
不等柳雲飛開口，劉芒直接道：“我是來換導師的。”
“啊？”柳雲飛頓然一頭霧水，“嗬嗬，這位同學，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為聽清楚劉芒的話，柳雲飛故意用右手扶了扶自己鼻梁骨上的眼鏡。
“我要求換個導師，不管是誰都行，隻要不是柳雅雪就行。”
“這個……”柳雲飛足足又楞了半分鍾才反應過來，剛要開口，講桌上的手機響起，對著劉芒不好意思的笑笑抓起手機放在耳邊，不知道裏麵在說什麼，點了點頭便將手機放下，然後轉過頭來苦笑看著劉芒：“劉芒同學，不好意思，柳教授說她已經選擇了你，不管你換誰做導師都不會有人要的。”
“我……”劉芒無語氣結，他早就聽出那電話是自己那個導師打過來的，內容也基本聽清，無疑就是告訴柳雲飛，劉芒她要定了，誰要是想要去直接跟她說。
“劉芒，你看這事……”柳雲飛一臉為難，他隻是一個名義上的班主任，其實沒有任何權利，劉芒這個要求對他來說早已超出了他的職務範圍，根本管不了。
而且柳雅雪雖然是他的妹妹，但家裏麵的事情都是柳雅雪作主的。
對於他這個既沒有實權又沒有作為的大哥和班主任來說，對於劉芒的要求，隻能表示無能為力。
劉芒皺眉沉思一會兒，盯著柳雲飛問：“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似乎……沒有……”
“那我問你，”劉芒眼前忽然一亮，“如果最後都沒有導師選擇我，那我該怎麼辦？”
“若是放在剛才，你可以跟著我。”柳雲飛道，“但放在現在恐怕不行了。”
“為什麼？”
“學校規定，身為班主任最多隻能帶一個學生。剛才張傳頌已經被列入我的名下了。你……對不起，劉芒同學，要不你還是去……”
“是不是沒有導師帶就不能畢業？”
“是的。”柳雲飛道，“這是燕京大學的規定，無論是全日製還是其他製度的在校學生，都隻能有老師帶，才有機會畢業。哪怕是他考核的成績非常的好，都拿不到燕京大學的畢業證書。”
柳雲飛說的很耐心，希望劉芒能夠聽懂。
“……”劉芒無語，真是人一倒黴喝涼水都能夠塞牙縫。
現在被柳雅雪逼到這個份上了，他不得不跟柳雅雪攤牌。
想到這裏，劉芒轉身走向520實驗室。
520實驗室，並不是因為實驗室在五樓，也不是因為實驗室研究的項目課題的名字叫520。
520實驗室這個名字是柳雅雪自己起得，說是因為她很喜歡520這三個字。
所以，柳雅雪的520實驗室很容易給人造成誤解，往往不容易被人找到。
劉芒心裏氣勢滔天再次來到520實驗室，可是來到門前便又止不住的氣餒，一邊心裏勸告自己要忍耐，好男不跟女鬥，一麵陪著笑臉走進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