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怎麼不走？”劉芒掃了一眼張猛、陳中平問。
“芒哥，我有話要跟你說。”張猛賠笑回應。
“說吧，我聽著。”劉芒雙手依舊插在褲兜裏，吊兒郎當地看著張猛。
張猛不安地看了一眼唐雨柔和蔣玉琴，笑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陳中平趁勢點頭，希望劉芒能借一步說話。
劉芒淡然一笑，道：“兩位小姐姐又不是外人，你不用刻意避開她們。”
“好吧。”張猛點點頭，“芒哥，我們想跟你混。”
“啥？”劉芒一怔，“我沒聽錯吧？”
“您沒聽錯，”陳中平道，“昨天的事，我們做的很不對，在此跟你賠不是了。對不起，芒哥。”
陳中平鞠躬道歉。
張猛緊跟著向劉芒鞠躬道歉。
劉芒一臉茫然，不知道張猛和陳中平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畢竟，這二人的陣營，變換的太快了。
“芒哥，你要相信我們。”張猛道，“我們是真心要跟著你混的，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倆的大哥。”
“說笑了，”劉芒微微一笑，“我這人不玩江湖義氣，從來不收小弟。”
“……”張猛、陳中平麵麵相覷，滿臉失望。
“芒哥，是男人就給個痛快話，你到底要我們怎麼做，你才肯收留我們？”張猛問。
“是啊，芒哥。隻要能夠跟您混，您想要小弟做什麼，盡管吩咐。”陳中平應和道。
劉芒一怔，沒料到這二人會死纏不放。
他聳聳肩看了一眼旁邊的唐雨柔和蔣玉琴，笑著問：“兩位小姐姐，你們怎麼看？”
“我……我們哪裏知道？”唐雨柔惶恐地回答。
“你就說我應不應該收留他們。”劉芒笑了笑，“雨柔姐姐，你可是房產組的組長。”
“芒哥，你誤會了。”不等唐雨柔表態，張猛給出解釋，“我們倆不是要來房產組的意思，我們是想跟你冰釋前嫌，和你交個朋友。”
“噢，原來是這樣。”劉芒微微一笑，腦海裏閃現出一個念頭。
他笑著衝著張猛、陳中平道：“做朋友可以，但跟你們倆做朋友，我有什麼好處？”
“啊？”張猛一怔，“做朋友也要有好處的？”
“當然。”劉芒輕哼一聲，“沒好處，我可不想胡亂交朋友。”
張猛一怔，看向陳中平。
陳中平皺著眉頭，向張猛聳聳肩，一臉委屈地道：“好像沒啥好處。”
“錯啦。”劉芒淡然一笑，“你們可以給我好處的，比如說答應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陳中平和張猛同時問。
劉芒輕輕一笑，湊近張猛和陳中平，分別在他二人的耳邊耳語一番。
聽了劉芒的吩咐，張猛和陳中平麵露為難之色。
“芒哥，真要這麼做？”張猛忐忑道，“我剛來公司不久，我怕這樣做會丟了這個飯碗。”
“芒哥，我們全家人都指望著這份工作生活，我怕……”陳中平委屈地解釋。
“嗬嗬。”劉芒冷聲打斷陳中平的話，“你們知道這些後，不做也得做。不然，你們就不能再待在公司。”
“芒哥，我保證，我一定不會亂說。”陳中平慌忙保證。
“好，我答應你芒哥。”張猛卻表態，“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你必須得拿我當朋友對待。”
“當然。”劉芒毫不猶豫地答應。
“中平，你還猶豫什麼？”張猛勸說陳中平，“人生本就是一場賭博，你不賭隻有被淘汰的份。”
“我和你不同，我拖家帶口。”陳中平委屈地道，“早知道，我就不……”
“行啦。”劉芒明白了陳中平的苦衷，“你不做我也不勉強你，走吧。”
“不，芒哥。”陳中平改口道，“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說吧，什麼條件？”劉芒似乎早就知道陳中平要提條件，絲毫不意外。
“如果這件事辦好了，我要當婦幼保健組的組長。”陳中平道，他本就是婦幼保健組的業務員，當組長是他近期的目標。
“沒問題，”劉芒點頭答應，“包在我身上。”
陳中平大喜，拿起公文包，和張猛歡天喜地地走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