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了？”不等楊蓉答話，蘇小然青著臉問走近身邊的劉芒。
“和朋友出去吃了個飯。”劉芒笑道，“你也知道，像我這種帥哥，很受歡迎的。走在大街上，都有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嬸請我吃飯……”
“你給我閉嘴！”蘇小然被劉芒氣的差點吐血，立刻打斷劉芒的話。
她將目光回落在楊蓉的身上，輕聲道：“蓉蓉，你有什麼問題，盡管問他。”
“好。”楊蓉也不含糊，鬆開蘇小然的手，往前走一步，與劉芒僅保持三十公分的距離。
她盯著劉芒的眼睛，目不轉睛地問：“是不是你讓聶天來警局作證的？”
“是啊，怎麼了？”劉芒坦然回應，絲毫不掩飾。
“他說，你用神奇的醫術治好了他的怪病，這也是不是真的？”楊蓉又問，眼神流露出一絲驚訝。
蘇小然也用驚訝和不可思議的表情盯著劉芒。、劉芒欣然一笑，聳聳肩，答道：“你們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聶家。我和聶家的人非親非故，聶家不可能會為我撒謊的。對吧？”
“這倒是。”楊蓉點點頭，皺眉深思。
蘇小然眉頭微蹙，似乎想到了什麼，卻沒有問出來。
劉芒看著楊蓉，道：“楊警官，聶天提供的線索，你們有眉目了沒？”
“有。”楊蓉回答，“今天我從九道盤景區管理室調出監控錄像，果然找到了聶天說的金發女人。”
“那她是誰？查出來沒？”劉芒迫不及待地問，他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會對趙龍飛趕盡殺絕。
楊蓉搖搖頭，皺眉道：“目前還沒有，不過我已經請示上級，將嫌犯的照片分享給國際刑警，看看有沒有發現。”
劉芒點點頭，對楊蓉的做法深表讚成。
三人再在禦景花園的門口聊了十來分鍾，楊蓉將目光落在蘇小然身邊，溫柔笑道：“小然，明天我想向你借他用一天，你介不介意？”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隻要他願意，我沒有意見。”蘇小然冷淡地回應。
楊蓉會心一笑，將目光回落在劉芒的身上，冷然問：“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可以不？”
劉芒愕然，他看了一眼蘇小然，發現蘇小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對著楊蓉道：“明天我還得上班……”
“我給你放一天假。”蘇小然打斷了劉芒的話。
劉芒微微一怔，點了點頭。
楊蓉高興地笑了笑，看向蘇小然：“小然，謝謝你。”
“不客氣。”蘇小然微笑著回答，“希望這小子能夠幫到你。”
“一定可以幫到我，”楊蓉淡然一笑，“等這個案子破了，我一定好好地謝謝你。”
她說完，便向蘇小然告辭，走到不遠處的警車邊，開著警車離去。
……
回到家，劉芒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
他拿出一根煙，正準備打火點上，忽然想到了什麼，將煙放回煙盒。
蘇小然一臉冷漠地坐在劉芒的對麵，鋒芒畢露地盯著劉芒，這眼神似乎要將劉芒殺了一般。
劉芒很是輕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右手端著茶水，細細地品了一口茶，蕩氣回腸地喊了一句：“好茶！”
蘇小然冷哼一句，沒有說話。
“你要不要來一杯？我給你斟上。”劉芒將茶杯放下，給蘇小然倒了一杯茶，放在蘇小然身前的茶幾上。
劉芒坐回沙發，兀自品著茶，閑情逸致彰顯無疑。
“你今天晚上到底去哪裏了？”良久，蘇小然終於開口了。
“跟朋友吃飯，還能有啥？”劉芒聳聳肩，回答。
“真的隻是吃一餐飯？”蘇小然冷聲問，“沒有其它的事？”
“呃……”劉芒微微一愣，忽然一笑，“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怕我被別的女人拐跑了？”
“怎麼可能！”蘇小然臉色一沉，聲音微顫地道，“結婚協議裏說了的，以後你的行蹤，每天都得跟我彙報。”
“……”劉芒頓然無語，腦海裏將那晚在希爾頓酒店簽的結婚協議的內容回憶一遍，還真有蘇小然說的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