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待唐裝男人走遠，蘇小然終於將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誰？”劉芒裝模作樣地反問了一句。
“混蛋，別給我裝蒜。”蘇小然陰沉著臉怒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一個億，是他代你付的。”
“你怎麼知道的？福爾摩斯呐！”劉芒一驚，朝蘇小然豎起大拇指。
“快說，他到底是誰？”蘇小然可不是容易好蒙混過關的，她一直糾結於唐裝男人的身份上。
“我的一個朋友，也是我的一個客戶。”劉芒答道。
“你以前就是個送外賣的，怎麼可能會認識財大氣粗的客戶？”蘇小然不信，“他到底是什麼人？”
“有錢人就不用吃外賣了？”劉芒聳聳肩，“蘇總，你就別糾結於他到底是誰了，現在得想想怎麼規劃這塊地。在公司的會議上，我聽胡總監說，如果是建成商業大廈，三年內就能回本百分之四十。如果建成高發產業園，回本的速度更快。你有沒有什麼打算？”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兒。”蘇小然冷冷地回應了一句。
胡國平和郭銀華滿懷欣喜地走回他們的身邊。
“都辦好了？”蘇小然問。
“都辦好了！”胡國平、郭銀華異口同聲地笑臉回答。
“那回公司吧，”蘇小然說完轉身，“等會兒，各部門領導開個緊急會議，商討這塊地的規劃。”
“好的。”胡國平和郭銀華點頭回應。
劉芒開車，紅色法拉利駛出帝王大廈停車場，開到寬敞舒適的帝王大道。
車開了好一會兒，胡國平終於忍不住心中好奇，看向正在開車的劉芒，問：“小劉，你是怎麼籌到錢的？”
這也是郭銀華關心的事，胡國平的話說完，她特意往前一靠，傾聽劉芒的答案。
蘇小然卻巍然不動地背靠著座椅，一臉不屑地看著窗外，仿佛是在思索著什麼。
“都是托了咱蘇總的洪福，我才在拍賣會場碰到了一個老客戶。”劉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客戶財大氣粗，窮的隻剩下錢了，我就找他借了一個億。”
“一個億？借？”胡國平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你這客戶心真夠大的，動不動就給你借一個億。”
劉芒笑了笑，言多必失，沒有再繼續編下去。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胡國平又好奇地問。
“送……跑業務的。”劉芒說謊的時候，臉不驚、心不跳。讓人看得煞有其事。
“這下市場部真的是撿到寶了，”胡國平大喜，“有你在，市場部的業績得翻一番。蘇總，這麼好的人才，就在市場部當一名小業務員，是不是屈才了？”
“你覺得他應該做什麼，才不屈才？”蘇小然不答反問，眼睛一直看著窗外。
“拓展部的總監助理小張剛離職，一直沒有找到接替她的人，這給我的日常工作帶來很大的不便。”胡國平滿懷心思地回答，“我看小劉挺合適的，要不把他調到拓展部？我保證會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不埋沒他。”
“劉芒，你願意嗎？”蘇小然不直接答複胡國平，將話題拋給劉芒。
“願意，當然願意。”劉芒毫不猶豫地回答。
能夠不用去市場部玩無間道，他怎能不願意？
“那到公司以後，你去找一下何晴，讓她帶你去辦理相關的手續。”蘇小然煞有其事地吩咐。
“調崗手續？”胡國平和劉芒同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