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起身,走回主院的椅子上又坐了下來,“平清,你起來吧!”張銀看著她,眼裏沒有一絲溫度,有可能是因為對平清剛才的回答聖是滿意,所以放了她一馬。
本跪在門前撿著碎片的平清,右手被碎片割的不斷流出血來,聽到夫人繞過了她,就慢慢的站了起來。
“回去好好歇著,把傷口包紮起來!別人問到你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該怎麼說的吧!”張薇看都沒有看平清一眼,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的手帕,好似在欣賞手帕上那惟妙惟肖的繡圖,可是那張嘴巴裏卻說出這與此情景不符的話語,有威脅,有恨意的語氣。
平清身子一顫,身子半蹲,不敢有絲毫的放鬆,道“女婢這手是自己不小心被碎杯紮到的。”
張薇嘴角一笑,“這才是我的好平清。”
平清皮笑肉不笑的勉強裂開一絲笑意。
“好了,你下去吧!包紮好自己的傷口,才能為本夫人好好辦事。”
“是,夫人,女婢告退!”
平清走後,張薇叫來平水陪著自己,平水是平清的妹妹,一直在廚房做事,因為這次平清受傷,不便陪著自己,省得被有心人看去,還以為她是個會折磨人的主子,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張薇卻不想被有心之人說,必盡在將軍府中她一定要做一個人人稱讚的能配得上將軍的女人。張薇低著頭嘴角一笑,得意的不可一世的笑著,不過她用手帕捂著嘴巴,沒有任何人看到這一幕。
“夫人,女婢平水,向夫人請安。”平水身子半蹲。
張薇雖知道平清有個妹妹在將軍府的廚房做事,可見到她這才是第一次。給她的感覺就是:這個平水跟平清長的完全不一樣,平水的身上多了一絲媚態,就好像要勾掉男人魂魄的感覺。張薇意識到這個平水帶在身邊比較危險。而且她多年在廚房,身上卻沒有一絲的油煙味,那張小臉看著都想讓人疼惜,那雙眸子黑白分明,小巧的嘴唇,給人一種靈動的感覺,可是那一舉一動卻又多了一些嫵媚。張薇圍著平水上看下看,打量了一圈又一圈。才開啟朱唇警告,道“在本夫人身邊,就給我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別以為本夫人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要是讓本夫人知道你懂了本夫人的東西,本夫人飛拔了你的皮。”
平水倒不以為意,低下那黑白分明的眸子,裝出一副很是膽小的樣子,服從的說道“奴婢,絕對不敢做出有違夫人意思的事。夫人如果叫我往西,女比絕對不敢往西。”平水說著,可是心裏正在盤算著怎樣接近將軍,她還記得自從進府那年,見過將軍後,就一直想著將軍,礙於被分配到廚房做事,完全沒有見將軍的機會,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台階,怎能不好好利用。
張薇聽見了自己想聽的話,再看看平水的樣子,心道‘逼近是個出生低微的奴婢,成不了什麼氣候’微微一笑,扶起了平水,“嗯,本夫人如果滿意,定會待你不薄的。”
“現在你就跟本夫人去趟後院的鴿籠。”說著就帶著平水走去將軍府的後院,將軍府的後院在後花園後麵,有一間小屋內,養了許多的信鴿。原本是給府中的將軍用的,後來將軍領走的時候說,讓自己有什麼事情就可以用這些信鴿來告訴他情況。張薇對於這次平清在‘清顏坊’中看到張銀那個小賤人聖是在意,心想‘現在先不告訴將軍,萬一沒找到人,這就不好說了。等我查明真相直接告訴將軍叫將軍去那個煙花之地抓那個不要臉的小賤人。那我就先告訴母親大人,叫母親大人找人去那個‘清顏坊’給我查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