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來見了天帝陛下,龍皇也在此等待著天帝對龍巢的處置。
“天帝陛下。”
“海王來,想必也是為了你那兒媳之事。”
海王慚愧地看了一眼不悅地龍皇說:“是。小兒辜負了龍二殿下的美意,是他沒這個福分。但是,此事也並非全怪他。我記得,是影王殿下帶走靈笛的。”
天影捷就知道有這一出,這些人為了少受些責罰,能多一個人承擔,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不過,也怪不得她們,畢竟她們身後是一個大家族啊!
“母皇,海王所說不錯。但是,中途偶遇龍平丞,她與靈笛情投意合,想要互訴衷情。孩兒本不想答應,奈何龍皇與海王麵子大,孩兒一個晚輩不得不留了這個麵子。這才讓他二人離去,惹出了這番大禍。”
“殿下這麼說,確實能讓人信服。這樣說,靈笛並沒有什麼大錯。”海王接著說。
龍皇聽了,忍不住眯著眼睛看了海王一眼。她這是為自己的兒子辯解來了,如此一來,錯都在他龍族,龍族免不了受難。
“陛下,海王此言差矣。靈笛既然與我二皇兒有了婚姻,就該從一而終。可是海王教子不嚴,才讓他三心二意,勾搭上了我的小皇兒。”
“靈笛絕不是那樣的人,他自小天真爛漫,不懂人間雜亂俗事,更不會有勾引這一說。況且龍皇自己也說過,孩子兩情相悅才好。如今我家靈笛與你女兒龍平丞相親相愛,為何你要阻攔?”海王與其針鋒相對,根本不像是曾經相愛過得兩個人。或許千萬年已過,兩人早已變了性子,彼此最愛的那個人也永遠地活在了各自的回憶之中。
龍皇沉默了片刻,說:“我隻知他是我二女兒的未婚夫。婚事是你我定下的,決不能更改。等我二皇兒受罰歸來,我就讓她去迎娶靈笛。”
“你!”
“海王一諾千金,不會悔婚吧!”
海王咬了咬牙,看著龍皇,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的確答應了,而且親自舉辦了訂婚宴。如今天下皆知,龍族與海族的麵子也在那裏,後悔不得啊!
“好了,你二位不必說了。朕下令,龍族先有通天水柱傷害海族,後有兩皇女擾亂人間秩序。實在是龍皇管教不嚴之責,此人家事不清,不宜過多管理天地大事。故削弱其一半兵力,待其龍族再無大事發生,還其兵力。”一旁的天將明了天帝的意思,將天帝早已擬好的聖旨下傳到了龍皇的手中。
龍皇領了命,與海王一同離去了。
龍皇攔住了海王,說:“影王的話,你就那麼相信嗎?”
海王搖了搖頭,說:“影王有意給了一個台階下,我又何必堵死呢。隻不過靈笛心中確實沒有龍意涵,我也想借此機會取消了婚姻。哪曾想你居然如此阻攔!”
“往日的星潮先生一諾千金,如今居然也會想著變卦。”
“戎樂,你與我之事是我畢生之痛。但是,這痛傷了我那苦命的夫君,現在我不能再讓我的孩子受這樣的傷害了。”海王說。她心裏明白,海裏那個木頭人是個假人,真正的靈笛已經去了凡間,找了那個人間皇帝。可是,她不想管,甚至是縱容。因為靈笛的身上有著當年她的影子,以往她也是這樣想盡了辦法去找龍戎樂的。可惜,世事不順,她們還是在岔路口分開了。
墨啼悄悄地來到了影王宮中,這時候影王也為了海靈笛的事情腦子一片混沌。正在發愁,墨啼就進來了。
影王看著她說:“天宮戒備森嚴,你卻還進的來,看來守衛還有待加強啊!”
“影王殿下安好。”
“說吧,龍三殿下發現了什麼?”
“是凡間之事。整個天下隻有落紫國冬天沒有下一片雪,入春又滴雨未下。龍三殿下甚是奇怪,希望影王殿下能釋放司雨之神雨斯,為落紫國降雨。”
“看來,乾書預示的災難就要開始了。”天影捷歎了口氣說,“你先回去,我來想辦法。”
“是。”墨啼化作影子,很快就離開了。
“滴雨未下!確實奇怪。而且隻有落紫國及周邊國家有此現象,母皇又從未減了這些地方的降雨。看來得去冥界一趟,或許音伊思知道發生了什麼。”天影捷想著,就動身往瑤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