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是她?
飄香樓就隻剩下花魁了。
步入南字一號房,裝修比州牧府還好,媽呀!
這飄香樓到底有誰撐腰啊?
這麼大的財富靠背?
“姑娘是白羽?”
不妨套套話。
“是!”
我微微一笑,眉目傳情,“在下第一次來到此地。不知這南字一號房的由來啊?”因為讓我想到了什麼天字一號房、地字一號房的死牢。
白羽臉色發紅,輕啟朱唇“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啊,將房間分為四等,分別是天南地北四個房間。”
天南地北?
是想賓客天南地北滾滾來吧。
“天字房呢,就是招待一些朝中重臣;南字房,就是招待像公子這樣的富家子弟;地字房,就是招待一些書生;北字房呢,就是最後的一個,專門招待一些平頭老百姓。”白羽緩緩道來。
“公子,花魁媚蓮來了!”
說完,一個身著紅衣,笑容嫵媚的絕色女子邁步進來。
“不知公子貴姓啊?”
咦?
不想活了,竟敢坐到杜銳腿上去了。
不行,這個妖精。不能讓杜銳接觸她!
“我說花魁姑娘啊!我兄長家有悍妻,不敢沾葷,若是姑娘不怕猛虎來找你聊天的話,你就好好伺候他吧!”
額,一聽我這話,花魁連忙到我這邊來。
然後我就看著杜銳一副終於得救了的樣子。
哼,算你乖!
等等,香?
真的是她?
“花魁姑娘好香啊!”我拉著她的薄紗問道。
“公子!你討厭!”她一甩帕子,那股香味更是迎麵而來。
就是這種香味!
套套話,“姑娘,身上的香味我從未聞過。現今頗為喜愛。不知哪裏有賣啊?”
“公子!你們男人啊!都是這樣,說的是香味。其實啊!還不是打的奴家的主意啊!”花魁嬌嗔道。
我瞬間汗顏!
我真心打的是香料的主意啊!
“不瞞姑娘,我家中有一份是賣香料的產業。我想,這種香料肯定很受歡迎。所以才想要收購!價錢嘛!隨姑娘開!”舍不得重金套不著狼!
“哦,原來是這樣!那公子就要失望了!”
“哦”,我親了她臉頰一口,繼續問“姑娘何出此言啊?”
殊不知一邊兒的杜銳看的牙癢癢。
“這香料是番邦進貢的!自然不好得!”說到此,她一臉的榮耀。
納呢?番邦進貢?
貢品會給她?
“唉……不知姑娘從何得來的?”莫非,她是奸細?
“戶部尚書的兒子可是這裏的常客。您老說我是從何得來啊?”說完,她便脫下了外紗。
額!!!
“姑娘且慢!”我嚴肅的說。
看著她差異的眼神,我忙說道:“姑娘可否答應在下一件事?”
管他的,反正我換回女裝後誰也認不出我。
“什麼事?”
我調整情緒,認真說:“在下對姑娘一見鍾情!可是現在有要事得回家一趟,若姑娘不棄,能否在此等候在下,三天後在下願意重金迎娶姑娘過門!”
“哦?公子此話當真?”她懷疑的看著我。
看來必須得給你下劑猛藥了,我拿起腰帶上的玉佩,緩緩道:“姑娘,這是在下祖傳玉佩。權當作定情信物!”
“姑娘,告辭!”
我一走三回頭。
“公子!我等你!”
出了飄香樓,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杜銳直說,天啦!你不去拿最佳女主角獎,真是可惜了!把人家哄得一愣一愣的!
咳咳,“好了,杜銳。那香料就是他身上的。派人給皇帝傳信,讓他詳查戶部尚書的兒子。”
如若沒猜錯的話,那些人就是戶部尚書滅的。
因為當年他正是……乾鬱國當年的,禦史!
我不用查了,因為乾鬱國皇室也已不再是權貴。所以,上位者都不會費時費力去查他的死因。
當時得意又怎樣,虎落平陽被犬欺,誰又會知道當年的太子會死於非命,棄於亂葬崗。
戶部尚書的兒子正是飄香樓的幕後老板,意在協助皇帝鏟除一些不能留卻不能動的人!
皇帝,你太狡詐了!若是我此行有不利於你的言行,恐怕也會死於非命。你到底還有多少潛在力量是朝臣所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