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展恩忠沒有抬頭,退著就出了屋子。展恩忠也沒有開車,直接就出了門,然後把大門再鎖上。展恩忠也沒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直接去了田燕燕喝酒的那個酒店,去調查田燕燕究竟吃了什麼東西。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調查出來,很顯然許強已經做完銷毀的工作了。想著今天的事情,展恩忠判斷出來許強這是故意針對田燕燕的,以後自己還真是要防備許強這小子。現在在山城縣裏麵展恩忠知道自己必須依靠王位位,心想等到王位位來了,必須告訴王位位要提防一下許強。
剛才展恩忠的手一碰到田燕燕的腳的時候,田燕燕心裏就是一震,一股子熱血就湧到自己的胸口,覺著一股男性的熱浪包圍了自己,心裏雖然竭力想要控製住自己,但是還是不自然地靠在了展恩忠的身上。她在心裏罵著自己像是禽獸,要是真發生了那種事情,以後可怎麼還有臉做人呀。但是從展恩忠身上散發出來的蓬勃熱浪不停地襲擊著她,使她身體裏麵本來就有的藥力充分的發揮了出來,呼吸不自然地就緊促了,胸口砰砰地亂跳,幸虧展恩忠沒有什麼回應,要不然還真是完蛋了。
等到展恩忠走了以後,田燕燕快速地扒光了衣服,直接就衝進了衛生間,拿起淋雨的噴嘴,對著自己身體猛烈地噴撒著涼水。水雖然是涼的,淋在身上也帶來一陣陣的涼爽,但是內心的渴望卻是更加沸騰了起來。田燕燕把自己浸泡在了涼水裏麵,但是整個身子仍然滾燙地翻騰著。她心想,喝酒自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自己喝了那種東西?感覺著自己的身上一陣滾燙,身上似乎有著許多的蟲子在爬,田燕燕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艱難地閉上了眼睛,在想象中完全放鬆了自己的身體。田燕燕有些恢複了意識,趕緊洗了澡,使勁搓洗了一遍身子,回到了沙發上。
田燕燕想想剛才的情景,有些後怕。這顯然是許強蓄謀進行的一個行為,什麼展恩忠的檢舉材料,說不定是他捏造出來的。想到自己有可能因為喝了那種東西和他做了那種事情,這就有可能成為他一輩子拿捏自己的證據,幸虧被展恩忠給打破了他的計劃。再想到,自己因為喝了那種藥,差一點和小展有了那種事情,田燕燕臉上就火辣辣的,要是真有了那種事情,自己以後可就別做人了。想想許強的陰謀還真是毒辣,要是著了道,自己可就成為許強的棋子了。現在看來,許強是站在自己的對立麵了。新來的縣長李浩是宗國強的人,一直和自己與王位位若即若離,關係應該也是好不到哪裏去。要想要自己和王位位在山城縣站住腳,田燕燕覺著現在最主要的是要王位位當上縣長,然後接替了張會良的位子才比較合適。雖然王位位現在接替縣委書記,從年齡上說不合適,但是當上縣長還是行的。
要是王位位當不上縣長,控製不住山城縣,田燕燕覺著自己比較合適的去處就是到市裏的單位去,那樣的話,自己雖然沒有什麼發展前途了,但是起碼穩定,不會有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田燕燕開始思考自己的去處了。現在她算是明白一個女人從政的不易了。為了不讓自己再淪落為別人的菜,田燕燕覺著自己有必要支持王位位趕快上位才行。田燕燕第一個想到的是要把自己的女兒調到山城縣,或者市裏麵去,必須把女兒和女婿培養起來才行,自己要出力,王位位也要出力。作為從政的人,隻有站到有利的位子,才會沒有人敢對自己怎麼樣,田燕燕是深刻地領會到這一點了。
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田燕燕躺倒了沙發上,開始仔細地觀察著房子,心想展恩忠怎麼有了這樣一處房子了?自己怎麼不知道?小展也是有些不穩當了?還真是得趕快把嬌嬌調來才行。